电光火石间,厉京承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肯定是何若朵不甘心,回闽南之后就添油加醋地大肆宣扬。他揩去唇边血迹,平静地说:“你误会了,但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厉京承,你可以不向我解释,但是你必须回闽南,必须把这件事处理好。”郑钊神情苦闷,他声音变得很轻:“幼眠既然回了那里,你不能让她被非议。”“我会回去的。”厉京承说:“但你不该拿这件事试探我。”他知道郑钊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温幼眠。
众人都被眼前这幕吓呆了。
因为在厉京承冲郑钊的脸打过一拳后,郑钊也立刻挥拳打向他的面门。
刹那间,两个人不要命地扭打在一起。
仿佛是在宣泄这段时间以来对彼此的所有怨气,厉京承和郑钊每次挥拳都带着狠劲儿。
“我靠!愣着干嘛呢,还不把郑少和厉总拉开!”
邵宝荣最先反应过来。
等他和经理气喘吁吁地把两个人分开时,厉京承和郑钊脸上都挂了彩。
这时的包厢内只开了一盏明亮的大灯。
厉京承冷冷看向郑钊:“这才是你今天的目的。”
他指的是刚刚那个肖似温幼眠的女孩。
郑钊不甘示弱地回望:“是又怎样?你和赵青是断了,那何若朵呢?”
厉京承蹙眉,不解其意:“你什么意思?”
“幼眠生日那天,我回了闽南,你们那个小村落可到处都在传你和何若朵的风流韵事,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像幼眠吗?”
郑钊吐出一口血沫。
电光火石间,厉京承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肯定是何若朵不甘心,回闽南之后就添油加醋地大肆宣扬。
他揩去唇边血迹,平静地说:“你误会了,但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厉京承,你可以不向我解释,但是你必须回闽南,必须把这件事处理好。”
郑钊神情苦闷,他声音变得很轻:“幼眠既然回了那里,你不能让她被非议。”
“我会回去的。”厉京承说:“但你不该拿这件事试探我。”
他知道郑钊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温幼眠。
“你处心积虑找来和幼眠像的女孩,侮辱的不仅是我和那个女孩,你更侮辱了幼眠。”
厉京承声音低沉,但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你觉得我对不起幼眠,你大可以像刚刚那样,堂堂正正把我揍一顿,我不会还手。”
郑钊一愣,回想起刚刚到后面,厉京承确实有些任人宰割了。
可他还是冷笑:“你现在所图谋的,不就是想知道幼眠的墓到底在哪儿吗?”
“是。”厉京承坦坦荡荡回答:“你和张禾不想让我见她,我知道。”
他神色沉静:“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幼眠想见我呢?”
郑钊沉默了一会。
在厉京承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幼眠的墓在哪,但你必须喝完这两瓶伏特加。”
他打开酒瓶,推到厉京承面前。
只是看着这两瓶伏特加,厉京承就感到胃阵阵抽痛。
“怎么,你又不敢了吗?厉总刚刚那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果然只是说得好听。”
郑钊满眼嘲讽。
“我喝完,你真的告诉我幼眠在哪儿?”厉京承看向郑钊。
“是。”一个字落地有声。
几乎是瞬间,厉京承就拿起酒瓶开始灌。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了,温幼眠在时会监督他,还会做许多调理胃的膳食。
半瓶喝下去,厉京承已经感觉到胃如烈火灼烧般疼痛。
但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温幼眠的音容笑貌。
“承哥,空腹不能喝酒!”
“承哥,你再喝这么多我可不理你啦。”
一瓶见底,厉京承果断拿起第二瓶。
可第二瓶才灌了没几口,酒瓶蓦然坠地。
辛烈的酒香在包间内弥漫。
厉京承捂着胃部单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