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凝将安然狠狠一推,一手拽着安然的头发,一手抄起剪刀:“给珍珠道歉,不然我剪了你的头发!”安然求助地看向沈泽川,可沈泽川神亦铧色淡漠,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意思。他明明说过最喜欢她的长发。正是因为沈泽川说了这句话,安然才更加爱护自己的长发,光是每天的护理就要耗费两个小时。安然眼眶通红,眼看剪刀靠近,尖叫哀求:“我错了,我对不起珍珠!别碰我的头发!”阮书凝这才松手。安然的眼泪决堤而出,却依旧望着沈泽川。
冬意渐浓,连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可安然心中却无比雀跃。
这些天她给沈泽川发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就在她灰心丧气的时候,沈泽川终于回了信息,要她去他家。
就算阮书凝自杀又怎样,还不是比不过她?
沈泽川对阮书凝,肯定只是玩玩而已。
想到这,阮书凝脸上笑意更甚,脚步轻快跑到别墅前按响门铃。
她亲昵地去挽沈泽川的胳膊:“泽川,我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我……”
沈泽川眉眼很冷,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
安然扑了个空,剩下的撒娇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解地看向沈泽川:“泽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沈泽川的眸子里再无往日的情意:“我叫过来,只是为了给书凝道歉。”
安然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泽川:“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阮书凝从房内走出来,身形消瘦,眼里全是血丝。
“是你害死了我的珍珠!”
自从珍珠死了之后,阮书凝没有一天睡好觉。
一闭上眼,就是珍珠惨死的模样。
布偶肠胃娇弱,阮书凝从来都是精心挑选最好的猫粮和零食罐头。
珍珠也很听阮书凝的话,从不吵闹,却在阮书凝最开心、最兴奋、最难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她不舍得打骂一次的珍珠,就这样被安然害死了。
安然被阮书凝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却还是执拗地站在原地。
“我只是想还给她自由,我有什么错?”
“是她自己蹿到马路中央去的,我还被吓了一跳呢。”
“要道歉也是你给我道歉,没管好自己家的畜生,害我看到那么恶心的一幕!”
话音刚落,阮书凝冲上前,狠狠甩了安然一巴掌。
安然白皙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下意识地看向沈泽川,拉着他的手臂:“泽川,阮书凝打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见沈泽川迟迟不开口,安然迟疑地看向他,却对上一双事不关己的眼眸。
安然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泽川,你要亲眼看着这个贱女人羞辱我吗?”
沈泽川倏地抽出手,面有怒色:“嘴巴放干净点,书凝不是贱女人,她是我唯一的爱人。”
安然呆愣愣地看着沈泽川,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始终不肯掉下:“我才是你唯一的爱人!”
说着,安然冲上前拽着阮书凝的手腕。
“你这个狐狸精,明明离婚了还敢勾引泽川!”
阮书凝将安然狠狠一推,一手拽着安然的头发,一手抄起剪刀:“给珍珠道歉,不然我剪了你的头发!”
安然求助地看向沈泽川,可沈泽川神亦铧色淡漠,丝毫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他明明说过最喜欢她的长发。
正是因为沈泽川说了这句话,安然才更加爱护自己的长发,光是每天的护理就要耗费两个小时。
安然眼眶通红,眼看剪刀靠近,尖叫哀求:“我错了,我对不起珍珠!别碰我的头发!”
阮书凝这才松手。
安然的眼泪决堤而出,却依旧望着沈泽川。
他怎么能任由阮书凝这么欺负自己?
沈泽川走到阮书凝跟前,皱眉拿过剪刀:“我记得我已经把所有的尖锐物品收起来了。”
待他仔仔细细检查,确定阮书凝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幸好没受伤,这下消气了吗?”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安然的眼睛。
原来沈泽川叫自己过来,只是为了让阮书凝消气。
安然再也待不下去,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