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狼族和虎族也有些虎视眈眈。我微微蹲下身,用蛇尾继续挖掘一个下行的洞口。虽然钻洞不是上策,但现下的我没有与之抗衡的力气,只能先这样。直到听见外面又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我立马将一些杂物挡在了洞前。就在我收拾好,刚刚来到床前时银寒回来了。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问道:“这几日怎么没见你?”银寒原本难看的脸上再听到我这一句话后稍微舒展了一些。他向我靠近,坐在我身边,手环住了我的腰,头也靠了过来。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但还是感受到了银寒抬起手,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唇瓣。
“真是不乖啊。”他在我的唇上咬了一下。
其实蛇族对交配一事挺放得开的。
毕竟一蛇多夫是常见之事。
而且我与他成婚多年,也经常交配。
可是现在的我,就是非常厌恶跟他做这种亲密之事。
说得难听一点,我宁愿找一个陌生蛇人,也不愿意让他碰。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卷起蛇尾将他缠了起来,想将他甩出去。
然而实在是力气不足,反而让他将蛇尾缠到了我的身上。
“没想到汐儿这么主动,以前说你不懂情趣,看来是为夫错了。”
说完,他向我慢慢贴来。
我闭着眼,逼自己想象只是宠幸了一个蛇奴。
火光在洞穴摇曳。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了狐人的声音:“银首领,狐王有请!”
直到他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我也知道,这种事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时。
我躺在床上,看着高处的兽骨叹了口气。
这个东西银寒看见过了,再将它取下来又太过明显了,只能另寻他法了。
然而隔了几天,银寒一直没有回来。
反而等来了另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白素。
我困在房间里出不去,除了狐族送饭的人外再也没有谁可以进来。
而白素,是我一天晚上,在雕花镂空的后窗上看到的。
她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不时得观察着四周。
若是同银寒所说,白素被关压起来了。
那白素确实是有几分本事,不管是在蛇族还是狐族都能有办法逃出生天。
这个人族女子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比起她,我更应该操心一下自己。
这段时间我没敢吃他们的东西,好在体内灵气充足,也没什么问题。
但不知他们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才生过孩子,身体总还是有些屋里。
再且说,这几天我的信息一直很封闭,不知到蛇族现在的情况。
唯一能够稍微安心一点的,便是偶尔听到守在外面的狐人说。
之前几次战斗中狐族损失惨重,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只不过现在狼族和虎族也有些虎视眈眈。
我微微蹲下身,用蛇尾继续挖掘一个下行的洞口。
虽然钻洞不是上策,但现下的我没有与之抗衡的力气,只能先这样。
直到听见外面又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我立马将一些杂物挡在了洞前。
就在我收拾好,刚刚来到床前时银寒回来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问道:“这几日怎么没见你?”
银寒原本难看的脸上再听到我这一句话后稍微舒展了一些。
他向我靠近,坐在我身边,手环住了我的腰,头也靠了过来。
“我好累,以前辛苦你了。”银寒在我脖颈间亲吻着。
我尽力放松着身体,忍住了嫌恶的表情。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将他推开了些。
银寒有些不满我将他推开,脸色暗了暗,但到底也没做出什么强迫之举。
他说:“蛇族有意反攻,最近我去了边境。”
银寒的手又扣上了我的脖子,轻轻摩挲着。
病态而又眷念的发问:“墨攀好了,挂帅进攻,他来了,你会跟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