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这刻骤然拔凉。黎绣看着他这张无甚表情的脸庞,压下眼底的汹涌,却终究还是忍不住怒斥一句:“你疯了?”“宋烬河,你真是疯了!疯得让我陌生!”“你生气,你恨我,情有可原,我理解!”“可宋烬河,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从前你对我再绝情再怎样,都是家事,都只能算你负心之举,在外你为官清廉,是百姓眼里的清正好官!”“现在,你居然用你的官权来威胁我?宋烬河,你真的还认识你自己吗?”黎绣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从没想过,如今的宋烬河竟然会变得如此不择手段,他做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妥协,让她低头。
这是黎绣第一次主动向他提出要单独相处。
宋烬河神色极为受用。
他挥手遣退了身旁的手下,踏步出来,和黎绣来到了院子外的竹林。
相对而立。
片刻,黎绣盯着他那张漠然的面庞,冷冷吐出:“卑鄙。”
霎时。
宋烬河的面色僵住,他双眸轻眯:“你说什么?”
“我说你卑鄙无耻!”黎绣冷声怒斥,眼底一片冰冷,她嗤笑一声,“宋烬河,你现在变得好陌生,夫妻十年,你竟就真的连一点情分都不留是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毁了我,毁了我黎家,才能让你心里痛快是吗?”
黎绣的句句质问,让宋烬河的面色也愈发难看。
他面色黑沉望着她,半晌冷冷嗤笑:“是,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存心想找你的不痛快,我就是想让你向我低头而已。”
“黎绣,你我都做过了十年夫妻,如今不过是让一切重归正路,有何不可?”
听到这句话。
黎绣也在此刻陡然明白过来,她含泪看他,唇角带着几分嘲讽:“所以你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我向你低头,为了让我答应你的求娶?”
宋烬河唇线紧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心在这刻骤然拔凉。
黎绣看着他这张无甚表情的脸庞,压下眼底的汹涌,却终究还是忍不住怒斥一句:“你疯了?”
“宋烬河,你真是疯了!疯得让我陌生!”
“你生气,你恨我,情有可原,我理解!”
“可宋烬河,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从前你对我再绝情再怎样,都是家事,都只能算你负心之举,在外你为官清廉,是百姓眼里的清正好官!”
“现在,你居然用你的官权来威胁我?宋烬河,你真的还认识你自己吗?”
黎绣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从没想过,如今的宋烬河竟然会变得如此不择手段,他做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妥协,让她低头。
这是她从未见过宋烬河,偏激到了让她害怕的地步。
话音落地。
宋烬河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神色冷凝,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半晌。
宋烬河却是冷冷勾起唇角笑了声:“是又如何?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弟弟若是没有做出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来,又怎么会给我来威胁你的机会呢?”
一句话,堵住了黎绣。
她心口憋闷,抬眼远远看了院子里的弟弟一眼。
“你到底想如何?”她语气软了下来。
宋烬河双手背在身后,眼底冰冷:“你知道的,你刚刚自己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你想要救你弟,那就用你自己来换。”
“只要你答应,你就还是我宋烬河的正妻,而如今,雨琪已经随她夫君离开了京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纳妾,我的后院只你一人,不正好吗?”
宋烬河语气沉沉,唇角勾起笑意。
可听在黎绣的耳里,却是恶心至极。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定定望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若是我不愿意呢?”
话音落地。
宋烬河的脸色陡然一变。
他静静望着她许久,忽地拔高了声音——
“来人!将黎容玉和徐月微这对奸夫淫妇带走!本官要公审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