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上楼,站在二楼阳台,看到管家开着他的专属小车到达门口,可惜太远了看不清舒民的表情。她将电脑打开,留言区已经有读者开始催更,看了眼自己仅有的三万存稿,叹了口气后将自己的键盘拿出。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刚下车就听管家说了舒民的事情,客厅内不见舒挽宁,温钰辞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说好一起吃饭现在又见不到人。他上楼敲响舒挽宁的房门,沉溺于写文的人才后知后觉放下电脑和键盘。她打开门,歉意的低头开口:“抱歉我忘了看时间。”
她转身上楼,站在二楼阳台,看到管家开着他的专属小车到达门口,可惜太远了看不清舒民的表情。
她将电脑打开,留言区已经有读者开始催更,看了眼自己仅有的三万存稿,叹了口气后将自己的键盘拿出。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刚下车就听管家说了舒民的事情,客厅内不见舒挽宁,温钰辞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说好一起吃饭现在又见不到人。
他上楼敲响舒挽宁的房门,沉溺于写文的人才后知后觉放下电脑和键盘。
她打开门,歉意的低头开口:“抱歉我忘了看时间。”
“没关系,吃饭了。”
静姨将所有的佣人都带出了别墅,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温钰辞从柜子里拿出果汁递给舒挽宁。
桌上的菜不少,舒挽宁夹了个蟹腿放在盘中,用叉子挑起蟹肉。
忽地碗中多了勺蟹肉,舒挽宁抬眸,温钰辞正将空掉的蟹壳放在一旁,又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将手擦拭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骨节清晰,一副极好的皮囊。
礼尚往来的道理她明白,舒挽宁看了眼叉子上的蟹腿,缓缓放入温钰辞的碗中。
“谢谢。”
温钰辞道谢后 将那蟹肉放入口中,唇角微微翘起,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看向舒挽宁,柔声开口问:“明天是叶佳惠爷爷的七十岁寿宴,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吗?”
舒挽宁:“舒民也会去吗?”
“应该会去,很多人想与叶家联姻。是个给自己挑合适女婿的好时机。”
看着沉默的舒挽宁,想到了什么他问:“是怕遇见季诚?毕竟是前未婚夫。”
他说这话的语气听在舒挽宁耳中怪怪的,为了不引起什么误会,她解释道:
“我与季诚一共只见了不超过五次的面,只单独吃过一次饭,我对他也没有感情,所以我并不怕遇见他。”
温钰辞看似随意的点点头,摘下眼镜放在一旁 ,周身的气息似乎改变了些。
舒挽宁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想到了什么她道:“那你让人给我送一身礼服。”
“好,很快就会送到。”
此时的严昊已经带着一车礼服赶往浅月湾, 他到的时候温钰辞正在客厅喝茶。
他抬眼瞥向门口,嫌弃的摇摇头:“真慢。”
严昊一边将礼服放在衣架上一边抱怨道:“老板,您知道您家有多远吗?
温钰辞没理他,上楼敲响舒挽宁的房门,她开门的时候注意到她化了淡妆 。
察觉到他的视线,舒挽宁开口道:“化了妆试衣服会更完美些。”
“嗯,明天我找了造型师来帮你,你放心。”
下楼的时候,严昊狗腿般站在衣架旁说着:“夫人,这些都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礼服,您挑挑。”
温钰辞站在她身边解释着:“宴会通知的有些仓促,来不及给你定做了,只能先将就一下。”
舒挽宁的目光略过一条条礼裙,最终选出一黑一白两条开口:“这些就很好,我先试试这两条。”
她拎着礼服上楼,五分钟后她身穿一条黑色抹胸礼服下楼,裙摆略长,侧边的开叉衬隐隐约约露出她白皙的长腿。
她下了楼,在温钰辞面前转了一圈问:“这条怎么样?”
“美。”严昊忍不住赞叹。
温钰辞的目光轻轻的落在他身上,严昊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假装自己是透明人。
温钰辞:“再试试另一条,对比一下。”
舒挽宁换了那条白色的礼裙,下楼的时候,没有看到温钰辞那滚动的喉结。
一条白色吊带礼裙,包臀鱼尾,对身材的要求极高,整件礼服满是细小的闪钻。
温钰辞起身,走到她面前,弯唇柔声道:“这条更适合你,明天我让人再给你送件披肩。”
他说话的时候严昊已经转过身,他对着舒挽宁竖起大拇指笑道:“夫人眼光真好,这是这些礼裙中最贵的一条。”
温钰辞瞥了他一眼开口:“把这些衣服送走,今天衣服买的不错,下个月奖金翻倍。”
严昊咧嘴快速收拾着衣架开口:“好的老板,下次有这种事记得还让我来。”
舒挽宁上楼之后好半天都没有下楼,温钰辞有些担心,上楼后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轻声喊她:“舒挽宁?”
舒挽宁伸手在背后摸索,叹了口气侧头无奈开口:“我够不到礼服的拉链了,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闻言温钰辞推开门,舒挽宁背对他站在沙发边,头发被她撩在一侧,正侧头看他。
他走近,伸手触碰到她的拉链,温热的指尖触碰她她的背,只一瞬,便小心地帮她拉下拉链。
“听乔叔说,今天舒民来过。”
温钰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离她有些近,拉下拉链后往后退了一步。
舒挽宁点了下头,温钰辞蹙了下唇说道:“严昊刚刚说,舒民正到处打探你的消息。”
舒挽宁抚摸着裙子上的碎钻轻声呢喃:“我很期待舒民见到我的表情。”
待温钰辞走出房间,舒挽宁脱下裙子挂在衣柜旁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才发现这些天,已经被静姨安排的一日三餐喂胖了些。
第二天下午,舒挽宁正在客厅内敷面膜,严昊带着化妆师和造型师进门,手中还拿着白色的羽毛披肩。
严昊:“夫人,老板还有个会要开,结束后就会回来。”
舒挽宁点点头,带着人上楼,洗脸后坐在化妆桌前,任由她们在她的脸上和头上肆意发挥。
窗外的阳光是难有的明媚,院内树上停留着不知名的鸟,舒挽宁捏着自己的衣摆,这样正式的参加宴会还是第一次。
一个小时后,舒挽宁换上礼服,披肩随意的搭在胳膊上,一直沉默的造型师从箱子里拿出高跟鞋放在她面前。
她脸上挂着笑,柔声道:“温太太,这是温先生为您定做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