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之捂着脸,似乎不敢相信孟寻洲会打她。孟寻洲冷声说:“你犯下滔天大错却依旧不知悔改,等着进军事监狱吧。”“带走!”小郭朝后面挥了挥手,就有两个士兵上前来,抓住姜静之。姜静之这才知道害怕,挣脱开士兵,冲到孟寻洲面前,抓住他的手哭得凄厉:“寻洲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进监狱,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整一整夏晓兰,我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对,不过是一次药没吃而已,我以为顶多病情加重送医院,这样就是夏晓兰照顾不加,不关我的事,要怪就怪夏晓兰。”
“还有你们这群乡下人,明明相信我是夏晓兰杀了人,把夏晓兰折磨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找我来对峙,一点用也没有。”
众人看她的眼神各异。
有可怜,有愤怒,有不敢置信。
她持续发疯,孟寻洲打了她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下去,全世界都寂静了。
孟寻洲冷冷看着她,眼底亦有痛惜:“我从不打女人,但你是第一个。”
姜静之捂着脸,似乎不敢相信孟寻洲会打她。
孟寻洲冷声说:“你犯下滔天大错却依旧不知悔改,等着进军事监狱吧。”
“带走!”
小郭朝后面挥了挥手,就有两个士兵上前来,抓住姜静之。
姜静之这才知道害怕,挣脱开士兵,冲到孟寻洲面前,抓住他的手哭得凄厉:“寻洲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进监狱,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整一整夏晓兰,我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对,不过是一次药没吃而已,我以为顶多病情加重送医院,这样就是夏晓兰照顾不加,不关我的事,要怪就怪夏晓兰。”
孟寻洲狠狠蹙眉:“看来你还没有悔改。”
夏晓兰说:“把她带走吧,今天毕竟是婶子去世的日子,不要扰了她的清净。”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姜静之被带下去。
紧接着,夏晓兰和在场所有人都鞠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她追上孟寻洲:“我可以和她说几句话吗?”
孟寻洲看了一眼瞪着眼睛的姜静之,有些担忧,不过还是答应了。
“没事,你们不用回避。”
说完,夏晓兰来到姜静之面前,目光泛着尖锐的冷意:“姜静之,你知错了吗?”
姜静之冷哼一声,声音尖锐:“你是来嘲笑我的,你终于赢了,你终于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开心了,满意了?”
夏晓兰平静的看着她:“我很失望,很不满意,也感到很痛心。”
姜静之一愣。
夏晓兰继续说:“爸妈都是好人,她们对我有养育之恩,本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和你计较,可你丝毫没有遗传到他们的基因。”
“你不配做他们的女儿。”
姜静之一脸不屑的被人抓走。
夏晓兰朝孟寻洲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又回到了灵堂。”
丧礼正在有秩序的进行,她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
夏晓兰守在外面,很快就到了她磕头。
她上前,跪在棺材前磕头,敬酒:“婶子,走好,希望下辈子,能不过得那么苦。”
“礼成,起!”司仪念完。
夏晓兰起身来到一旁,红着眼,哽咽着对全哥说:“对不起,全哥,如果不是我,或许姜静之就不会动这个歪心思,婶子就不会死了。”
全哥没有说话。
夏晓兰心底难受极了。
不过全哥没有赶走她,她也跟着帮忙,忙到送完葬,晚上才回到家属院。
忙了好几天,她只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她站在门口,看到孟寻洲从屋内迎了出来:“你回来了……”
可眼前的人却变成了双重,就连对面的人说什么,她都没听清。
下一刻,她就向前栽去。
昏迷前,她还听到孟寻洲紧张的呼喊:“晓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