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能怎么办？只能等死吗？陈霁言额前青筋暴起，迅速起身，椅子被他拉着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他淡然却又无比冰冷地看着在场的人，沉默片刻后才说：“你们继续在这吵吧，比起从你们这得到一个答案，也许我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还来得快些。”说罢，便要转身离开。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陈霁言！”陈霁言身体一僵，将头偏向一边，竟有些不敢看他。他颤抖地问道：“这一次，你还要让我停手吗？”陈首长坐在最上面，眼底是一片痛苦的挣扎。
姜好无法躲闪，接连呛了好几口，还是将水杯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她绝望地看着张千帆，用尽了所有力气，朝他吼道：“张千帆！我只恨！当时没能杀了你！”
张千帆身体一僵。
姜好不住喘息着，眼前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
最后沦为一片黑暗。
……
白云军区内。
陈霁言面无表情地听着战略部的那群人，激烈讨论着营救方案。
“他们现在在滇南！那边势力错综复杂，你让我们怎么快速锁定他们的位置？靠什么，靠监控吗？你告诉我，丽市哪个监控拍到他了？”
“那就发动群众，发布悬赏令，总有人眼能看见他。”
“你的意思是，让丽市所有市民都知道，有个恶魔和他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人没抓到，还丢了个兵，你总不可能让我们继续等吧。”
“怎么不能等了？没办法的情况下，我们除了等还有别的方法吗？”
“那我的兵怎么办？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不大的会议室内，所有人都被这句话给震碎了。
是啊，他们能怎么办？
只能等死吗？
陈霁言额前青筋暴起，迅速起身，椅子被他拉着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他淡然却又无比冰冷地看着在场的人，沉默片刻后才说：“你们继续在这吵吧，比起从你们这得到一个答案，也许我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还来得快些。”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陈霁言！”
陈霁言身体一僵，将头偏向一边，竟有些不敢看他。
他颤抖地问道：“这一次，你还要让我停手吗？”
陈首长坐在最上面，眼底是一片痛苦的挣扎。
良久，他只能说上一句：“把她带回来。”
陈霁言眼眶瞬间红了。
他点了点头，便迈出了房间。
房间里剩余人都陷入了沉默，陈首长闭了闭眼，下了死命令：“我要你们将我的兵带回来，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
陈霁言又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到了丽市。
他去警局打过招呼后，便和当地警方一起，开始搜寻起来。
因为并没有穿军装，因此进展并不顺利，很多人拒不配合，来看热闹的倒占了多数。
警察见他一天一夜不进食，也不喝水，都有些操心：“陈霁言，你这样还没找到姜好自己就先累垮了。到时候万一要用到你的时候，你没力气了，那不是更遗憾吗？”
陈霁言愣了一会，才恍惚地点头：“你说得对，我还要亲手击毙张千帆那家伙，我不能没有力气。”
他便转身绕去了旁边的饺子馆，一个人就点了一大碗。
狼吞虎咽之下，他的胃都开始隐隐生疼。
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又重归于平静。
陈霁言对此视若罔闻，还在大口大口吃着饺子。
直到又叮咚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拿起手机解锁。
是陌生短信。
“小陆总，想救她吗？”
“一个人来路北仓库，不准告诉警察，否则，我就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