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曼殊只觉更止不住汹涌的眼泪，她抓着白凝的手，哽咽着：“阿凝，是阿姐害了你……”“阿姐！”白凝捂住戚曼殊的嘴，眼神闪动：“莫要说这种话。”“当年我快要冻死了，是风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条的命。阿姐待我如同亲妹妹，教我识字弹琵琶。”“虽然我只受了风家两年恩，但这份恩情我至死都不能忘的。风老爷蒙冤被斩，阿姐你在王府受尽委屈，我又怎么袖手旁观。”白凝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她低着头抽泣了几声，复而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戚曼殊：“但是阿姐，王爷待你是真心的。”
白凝身陷死牢，却始终关心的是戚曼殊。
戚曼殊只觉更止不住汹涌的眼泪，她抓着白凝的手，哽咽着：“阿凝，是阿姐害了你……”
“阿姐！”白凝捂住戚曼殊的嘴，眼神闪动：“莫要说这种话。”
“当年我快要冻死了，是风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条的命。阿姐待我如同亲妹妹，教我识字弹琵琶。”
“虽然我只受了风家两年恩，但这份恩情我至死都不能忘的。风老爷蒙冤被斩，阿姐你在王府受尽委屈，我又怎么袖手旁观。”
白凝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她低着头抽泣了几声，复而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戚曼殊：“但是阿姐，王爷待你是真心的。”
“我从王府离开前，我告诉了他你的事，我原以为他会很愤怒我二人瞒他。而他却说这是他欠你的，任你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你，还说……你活着，便是他往后的活着的希望。”
“阿姐，我难逃一死，我也无法陪伴你，王爷真心一片，纵使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但莫要将余生辜负了。也只有把你交给他，我才放的下心……”
“别说了，别说了……”戚曼殊摇着头，白凝每说一个字都重重的割裂着她的心。
她何德何能，让阿梓和白凝为了她这般付出。
她欠她们的，来世都难以还清了。
白凝紧紧的握着戚曼殊的手，含泪笑着劝道：“阿姐，你不要感到愧疚，我想，那阿梓也是与我也是一样的，我和她都把你当做唯一的亲人，为你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怨言的……”
“时间到了！赶紧走！”牢头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大吼。
戚曼殊泪眼婆娑的看向那牢头，苦苦哀求道：“求求大爷，让我再与她多待一会儿吧……”
“让你见一面已经很好了，快出去！”牢头并未理会。
“阿姐，快走吧。”白凝将手抽出，转过身子不再去看她。
戚曼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不舍的缓缓挪步。
直到戚曼殊走到了门口，白凝才红着眼回过头对着她大喊：“阿姐——”
“嘭”的一声，牢门关闭，整个牢中只剩下白凝的抽泣声。
白凝伏在冰凉的地上，泪水四溢。
老天爷，若有来生，请让我做阿姐的亲妹妹吧。
她还能教我识字，教我弹琵琶，我也不用为了活下去进教坊。
还可以永远的陪在阿姐身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这辈子所受的罪……
戚曼殊失魂落魄的走出大牢，赤红的双眼好像浸了血一般。
“轰隆——”一声巨响，阴沉沉的天响起巨大的雷声。
戚曼殊瘫倒在地，倾盆大雨突然落下。
“啊——”戚曼殊仰头痛哭着，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
她到底在干什么？
芳音中了毒，也许不久以后就会毒发身亡。
她报了仇，可是她又欠了白凝一条命。
雨水混合着泪水不断的滴在已经湿透的衣服上。
水……
戚曼殊抽噎着，忽然想到南巡的凌阎南。
凌阎南也许有办法救白凝，白凝那晚去找了他，他一定有办法救她才会同意让白凝去将军府的。
想到这儿，戚曼殊连忙爬起来，奔走几步却又摔了下去。
她倔强的撑起身子，忍住膝盖的疼痛：“阿凝，我不会让你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