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解释:“我没有偷东西,是有个人突然上来挽着我,但我不认识她。”可没有人相信她,难听的话语一茬一茬冒出来。“这张苇然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严干部还下药呢……”这些话,张苇然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一片吵吵嚷嚷,让厂长头大如斗:“都散了!这事性质很严重,来个人,去喊严同志来一趟吧。”很快,严振便匆匆赶来。路上,他就已经听说了来龙去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很诧异地看着张苇然。
厂长顿时冷喝一声:“张苇然!你说说怎么回事?”
张苇然心头一颤。
忙上前解释:“我没有偷东西,是有个人突然上来挽着我,但我不认识她。”
可没有人相信她,难听的话语一茬一茬冒出来。
“这张苇然是从农村出来的,手脚肯定不干净。”
“是啊,听说心思可歹毒了,为了嫁给严干部还下药呢……”
这些话,张苇然在前世也听了无数遍。
如今再次听到,她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
一片吵吵嚷嚷,让厂长头大如斗:“都散了!这事性质很严重,来个人,去喊严同志来一趟吧。”
很快,严振便匆匆赶来。
路上,他就已经听说了来龙去脉。
他一进门就走到厂长的面前,将张苇然拦在了身后:“厂长,我相信我爱人不会偷东西的。”
张苇然心颤了一下。
她原以为严振会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会相信她……
见厂长不语,严振继续说道:“但她私自带人进厂的确错了,你看厂里损失多少,我来出。”
厂长沉思了一下,还是点头。
“看在严同志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相信您妻子也不是这么没有觉悟。”
交涉完后,张苇然跟着严振沉默地走了出去。
她看着严振挺拔的背影,回想起他刚刚的维护,心中无比复杂。
下一瞬,严振却骤然停下脚步,冷着脸俯视她:“张苇然,要真是你偷得,就赶紧还回去。”
张苇然一下就呆住了,胸腔内的心脏猛然抽痛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前世跟这个男人过了三十年,她竟然还会觉得他会相信自己。
张苇然直直看着他,声音无比沙哑:“你既然认为是我偷得?那你为什么还帮我说话?”
“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做的蠢事自然会连累我。”
说这话的时候,张苇然清晰地看到,严振原本漠然的脸上多了一丝嫌恶。
一股陌生的悲怆涌上喉间。
张苇然眸子颤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褪去,逐渐变得麻木。
半响,她从喉间挤出了三个字:“知道了。”
……
回了家,严振就去了书房。
张苇然拿上菜篮子,准备去买菜。
一路上她都感觉到了别人异样的目光。
来到摊贩面前挑菜,都被摊主如同盯贼一样地望着自己的手。
她知道,厂里的事都流传开了。
谣言无法自证,张苇然只能用面无表情来面对。
买完菜后,她准备回家。
刚到筒子楼楼下,一抬眼,却看见了浓密的树荫下,张冠英和严振正并肩站在一起。
张苇然脚步顿住了。
那边,张冠英语气很是释然:“你和苇然都结婚了,以后就好好生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严振沉默了一瞬,冷冷开口:“我这辈子最厌恶别人算计我。”
话里刺骨的寒意透露出他的厌恶,原本冷漠的脸也露出了一丝不屑。
张苇然听见了。
她垂下眼死死压下即将涌上眼眶的涩痛,然后,缓缓迈步往前走。
两个人看到她都愣住了,然而张苇然如同没看见他们一般走了过去,进了楼。
错身之际,严振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他看着张苇然的背影渐渐消失,眉头逐渐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