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见他伤心,忍不住劝道:“主上不要担心,太岁万分精贵,自然是需要时间,您耐心等等,说不定明日他们就有消息了呢?”君无忧垂下了眸子。他知道暗卫是在宽慰自己,太岁乃万分稀有的药材,而且只生长在深山无人的地方。哪能是那么好得到的?想到这,君无忧内心更加着急。他恨不得自己的伤赶紧好,这样,他便可以亲自去西域,找寻药材。良久,君无忧才低声道:“但愿如此吧。”而君无忧和暗卫的对话,正好被门外的林卿听了个遍。她端着药,垂下了眼帘,心中升起苦涩。
李意的话刚落下,君墨便将他手中的箭抢了过来。
只见,那箭上面都有一个特殊的灵蛇标记,正是跟之前劫粮草兵器的箭一模一样。
君墨脸一瞬阴沉下去,恶狠狠地将那支箭掰成了两段。
“好啊,夜煞他们竟然勾结外族,想以下犯上,其罪可诛!待我回去禀报父皇,将这些乱党一同拿下!”
君墨被弓箭手射跑的事情,很快就被手下传到了君无忧的房中。
君无忧看着那暗卫,双眼冒出了光。
“此话当真?君墨当真撤兵了?森*晚*整*理”
暗卫还穿着隐藏自己身形的衣服,点头回道:“是的,而且他们损失大队人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了。”
君无忧闻言,激动的想从床站起,想将这件好事告诉给林卿。
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疼痛瞬间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暗卫,焦急询问,像是要确定些什么:“那君墨被赶跑之前可还有说过什么?”
暗卫思考了一瞬,然后抬起头看向君无忧:“好像说了……”
话落,君无忧连忙拽住他的袖子,声音急切:“说什么了?”
暗卫欲哭无泪,继续道:“当时属下离君墨有些远,只能模糊的听到他说什么叛党,什么禀告父皇……”
君无忧闻言,心中骇然。
是了,像君墨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如果是君墨,他还能跟他明争暗斗,但若是扯到了当今皇帝。
那他们的胜算……
想到这,君无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是得尽快找到太岁,治好晚卿的病才行。
再次抬头,他看向暗卫,神情多了几分凝重:“西域那边有太岁的消息没?”
暗卫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
君无忧闻言,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暗卫见他伤心,忍不住劝道:“主上不要担心,太岁万分精贵,自然是需要时间,您耐心等等,说不定明日他们就有消息了呢?”
君无忧垂下了眸子。
他知道暗卫是在宽慰自己,太岁乃万分稀有的药材,而且只生长在深山无人的地方。
哪能是那么好得到的?
想到这,君无忧内心更加着急。
他恨不得自己的伤赶紧好,这样,他便可以亲自去西域,找寻药材。
良久,君无忧才低声道:“但愿如此吧。”
而君无忧和暗卫的对话,正好被门外的林卿听了个遍。
她端着药,垂下了眼帘,心中升起苦涩。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病,感到深深的无力。
所有自己在乎的人,都在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
她怎么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如今君墨步步相逼。
现在,唯有虎符能帮自己和哥哥一把了。
就是不知,夜煞有没有在她‘死后’将虎符交给君墨。
为今之计,也只能祈祷,夜煞没有那么听自己的话。
想到这,林卿将手中的药放在了门口,转身朝夜煞房间的方向走。
夜煞房中。
白瑾安正在给夜煞重新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瑾安和夜煞纷纷一愣,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外。
这时,林卿的声音传来:“夜煞,你在吗?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