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呈不带温度的眼神越过乔挽看着江月柔。她这是在威胁他?他皱了皱眉,浑身像是被低压围绕,锋芒逼人,似乎是忠告她,又似乎是命令她。“将白芷还给她。”江月柔沉默了片刻,道:“偏殿内。”乔挽头也不回的奔了过去。江谨呈视线随着她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死寂的心像是又已经活了过来,下一刻。他不由心中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大抵是她们实在是太像了……江月柔看着他:“这是你自那之后,第一次见我。”自他知道是她下令勒死了那个女人后,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不许别人再提那两个名字,更不想再见到她。
江月柔离得远,看不清乔挽的脸。
却看得见她的穿着,她的身形,都像极了那个人。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如此神似她?!
乔挽问道:“我们见过?”
得到的答案,自然没有。
江月柔将头摇了摇,走了过来,目光却是直直的看着江谨呈。
她想说什么,却被乔挽直直打断。
乔挽拦在他们之间。
不知道为何,江谨呈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一幕落在江月柔眼里,只觉得嘲讽,哪怕那个女人死了,走进江谨呈心里的也是另一个女人。
不是她。
乔挽问道:“白芷在哪?”
江谨呈的嘴角压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乔挽仿佛没有收到他视线,又逼近了江月柔一步。
她不想掺和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江月柔和皇帝一副有过旧情的模样,她只想要找到她的白芷。
“白芷究竟犯了何事?公主要将她带走。”
江月柔还是不说话,伸手推开了她,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我是北国公主,陛下为北国找到的北国公主,自然有权处理一个犯上的贱婢。”
她的确不是北国公主,可是真正的北国公主已经死了。
这世上,知道她不是北国公主的,也只有当初将她亮相在北国使臣面前的江谨呈。
江谨呈不带温度的眼神越过乔挽看着江月柔。
她这是在威胁他?
他皱了皱眉,浑身像是被低压围绕,锋芒逼人,似乎是忠告她,又似乎是命令她。
“将白芷还给她。”
江月柔沉默了片刻,道:“偏殿内。”
乔挽头也不回的奔了过去。
江谨呈视线随着她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死寂的心像是又已经活了过来,下一刻。
他不由心中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大抵是她们实在是太像了……
江月柔看着他:“这是你自那之后,第一次见我。”
自他知道是她下令勒死了那个女人后,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不许别人再提那两个名字,更不想再见到她。
她落下一滴泪。
是悔恨。
恨自己没有早点把他身边那个女人弄死,而是在她为他付出一切后将她弄死。
气度卓然的帝王眼底不见多余情绪,骤然看向她,眼里是渗人的怒意。
她还敢提她?
他一字一顿:“如果不是因为师江,我一定会杀了你。”
江月柔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得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
“江谨呈,亲手杀了她的是我吗?”
“她爱你,她在死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可当我拿出你的手牌的时候,告诉她,是你要杀她,她便放弃了挣扎。”
好傻的一个女人。
“怎么,你如今找了个与她相像的替身,来挽回你曾经做的一切吗?”
“够了!”
江谨呈一把掐住了江月柔的脖颈,猩红着眼眸。
她的话像是有千钧万鼎,砸在他心上,像一把直戳戳的刀,将他的心割的四分五裂。
二人争吵间,浑然不觉偏殿墙角处,有人已经在那站了许久。
乔挽怔怔靠着墙,旁边是死死捂着嘴防止自己叫出声的白芷。
白芷和她说,北国公主将她带来,根本就没有对她做什么。
乔挽一愣,那她是想做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她想见陛下。
乔挽将视线移到天上,一片白,正如她的记忆。
她忽然觉得他们争吵间透露出的那一位,对她极其重要。
她一定要弄清那个人是谁……
想到这里,她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