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啊,我好人做到底,你离婚后不是也一直没找吗,我一个男人看男人最准了,明行真可以,他这么年轻,又这么前途无量。”泠真懒得搭理他,泠睿又趁着泠真去办手续,拉着明行,“裴江追我姐追了几年了,她都没答应,你跟她才见面多久,直接就攻进球门了,加把劲啊,你有戏。”临走对他们俩说,“真是操碎了我的心。”登机时,泠真跟明行一前一后地上去,趁着旁边没人,泠真跟他说,“我弟说了什么别当真,大家成年人,前一晚的事过去就算了。”
泠睿的来电响了好几遍,泠真躲在枕头里,嫌烦又懒得去够手机。
身旁一只结实的长臂将手机拿过来,按了接听。
泠真听见明行跟那头说,“嗯,跟我在一起,一起走的。”
泠真顿时爬起来去抢手机,明行按住她,又补充了句,“她有点累,在睡着,明天让她回你。”
泠真听见听筒那边,泠睿发出几声猥琐的笑,显然是猜到了他们刚刚做过什么。
明行挂了电话,泠真掐他手臂内侧,“你是不是跟泠睿串通好的?”
他也不否认,“你弟弟早就知道我们的事,在我还教他上课的时候。”
“他怎么知道的?”
明行抬起眉眼,浓密的睫毛竟比女人还漂亮。
“他说你看我的眼神很色,他看一眼就知道我们有事。”
泠真踹他一脚,“是你看我的眼神色吧!”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那双乌黑的眼眸流转着水光,也流转着欲。
他已经完全是成熟男人的模样了,身体结实,性情冷静,手指沿着她脊背的凹陷游走,游刃有余又颇有段位。
“你教我的那些,我都没忘。”他吻在她肩膀,“泠真,反倒是你,不如从前放得开了。”
泠真受不得激,大怒着推倒他,翻身做主。
回国的航班,泠睿来机场送她。
姐弟俩一起看着先去办手续的明行,泠睿说,“姐,这几年我跟他碰面过几次,我知道他一直单身。你是他初恋,他一直没走出来。”
泠真敲他的头,“谁问你了,多管闲事。”
“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啊,我好人做到底,你离婚后不是也一直没找吗,我一个男人看男人最准了,明行真可以,他这么年轻,又这么前途无量。”
泠真懒得搭理他,泠睿又趁着泠真去办手续,拉着明行,“裴江追我姐追了几年了,她都没答应,你跟她才见面多久,直接就攻进球门了,加把劲啊,你有戏。”
临走对他们俩说,“真是操碎了我的心。”
登机时,泠真跟明行一前一后地上去,趁着旁边没人,泠真跟他说,“我弟说了什么别当真,大家成年人,前一晚的事过去就算了。”
明行戴起墨镜,对她的种种对待已然坦然,“好的泠小姐。”
两人各走各的,再无交流。
回国后,泠真忙起新项目,跟明行好一阵子没再遇见。
再遇是很久后的酒局,明行也在其中,商务西装穿得板正,头发梳理的利落帅气,坐在一众油腻的中年男人里,模样很是出众。
最难得,是他在进入社会数年后,依旧没有沾染酒色财气。
应酬场合,难免喝酒,泠真练得酒量不错了,却也不能完全抵挡。
最后有些醉意了,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她旁边说,“这杯我来替泠总喝吧。”
有人起哄问他跟她是什么关系,泠真听见明行说,“念书时候家境落魄,是泠总的慈善基金帮我解了燃眉之急。”
他端着酒杯,“这一点我永远感激泠总。”
散场后,泠真在车边抽烟。
有人跟过来,“喝完酒又抽烟,泠总不太爱惜身体。”
泠真转头看着明行,精英模样,但是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傻。
她弹了弹烟灰,“老跟着我干什么,还想睡?”
他没脸红,反而顺着说,“毕竟是熟人,寂寞的时候互相排遣一下,也不是不行。”
泠真白他一眼,“钱你都还了,不欠我人情了,你的感激我不需要,往后工作场合碰面只说工作,私下不来往了,上次试过,我发现现在不太吃你这一型了,再见。”
泠真拉开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开出去,老远她仍能看见明行立在那。
好像他二十出头的那年,被她几句话打击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