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叶晚晚不是你能骂的人!那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你在弄堂骂街那一套......”江铖话还没说完,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一看到来电显示,他刚才还凌厉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连接电话的声音都轻柔不少。“晚晚。”3“阿铖,你在忙吗?我和同事聚餐,她们都走了,我也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呀~”电话里的人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地址发我,我马上到。”江铖没有半点犹豫,拿起一旁的外衣就往外走去,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留一个。
“顾清!叶晚晚不是你能骂的人!那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你在弄堂骂街那一套......”
江铖话还没说完,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一看到来电显示,他刚才还凌厉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连接电话的声音都轻柔不少。
“晚晚。”
3
“阿铖,你在忙吗?我和同事聚餐,她们都走了,我也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呀~”
电话里的人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江铖没有半点犹豫,拿起一旁的外衣就往外走去,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留一个。
室内重归寂静,桌上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杯助眠的红酒,今天看起来也格外刺眼。
“砰!”
一口把剩下的半瓶红酒喝掉,顺手把酒瓶、酒杯、连带江铖很久以前送我的腕表一起狠狠砸到地上,看着满地破碎,心里却意外的舒坦。
两天两夜没休息,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
间隙梦到江铖第一次陪我去医院看妈妈,他彬彬有礼又耐心极好,连妈妈都说我找到他是我的福气。
又梦到妈妈病情恶化,他陪我在手术室外等了一个通宵,打了无数个电话,找了最权威的医生来会诊,那一刻,他像巨人一样挡在我面前,为我挡去世间所有苦难。
梦里最后一个画面,是他秘书冰冷又机械的声音,清楚明确的告诉我,江铖决定停止对我母亲一切医疗费用的支持。
我不相信,可我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睁开眼睛,晨曦的光落在我身上,清晨薄雾映得远方高楼模模糊糊。
难得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身出门,昨晚摔坏的红酒撒了满地,桌上放着的离婚协议书满是酒渍,就算签了字也没用。
实在没有心情打扫,正准备去书房重新打印一份离婚协议,就听到房门响动。
一身宝蓝色西装着身的江铖款步走进来,身边跟着和他同色系小短裙套装的叶晚晚。
叶晚晚亲昵的挽着江铖的手,在目光看到我的一瞬间,有些慌乱的收回手臂,急忙遮住那修长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好家伙,这大清早的,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昨夜都做了些什么?
“啊!顾清姐也在啊,抱歉,阿铖昨晚喝了些酒,我有些担心他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顾清姐你不会介意的吧?”
叶晚晚声音温柔甜美,那眼神中的挑衅却是半点都不掩饰。
“不用管她,你脚受伤,先过去坐。”
江铖瞎了一样,看不出叶晚晚对我的挑衅,只顾着把人往家里带。
哦,不过也许江铖也是能看出来的,不过是纵容罢了。
江铖有洁癖,转头看见一地狼藉,那眉头都快打结,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处理干净。”
这话当然不可能是和叶晚晚说的。
这种使唤丫鬟的语气,只会对我。
不过......
“凭什么?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我抬手顺便在把边上的醒酒器轻轻一碰,又是一地碎玻璃飞溅。
酒和酒杯都摔了,这醒酒器留着也没用。
“顾清!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发疯!”
平时我顺从惯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模样,明明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偏偏还要护着叶晚晚,生怕她被玻璃碎片伤到,只能站在那里一脸怒容看着我。
叶晚晚站在他身后,语气里满是委屈:“阿铖,你一直说顾清姐很温柔,这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要是江奶奶看见你们过成这样,一定会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