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应了句,“嗯,还不错。”随后继续擦我的桌子,又再次听见他问我:“打算在这里长期的待下去吗?”我楞了下。继续擦桌子,用力擦了好几遍,都油光蹭亮了:“是啊,剑宗把我赶出来了,魔族那边呢,也说我是个废物,把我开除了。”“也只能在凡间待下去了。”22空气再次变得安静。许久,我停下手中的抹布,抬起头:“这位客官,小店要打烊了。”司渊端起茶盏,缓缓的喝一口,声音舒缓,淡淡说道:“方才我给你的法器,名
我淡淡应了句,“嗯,还不错。”
随后继续擦我的桌子,又再次听见他问我:
“打算在这里长期的待下去吗?”我楞了下。
继续擦桌子,用力擦了好几遍,都油光蹭亮了:
“是啊,剑宗把我赶出来了,魔族那边呢,也说我是个废物,把我开除了。”
“也只能在凡间待下去了。”
22
空气再次变得安静。
许久,我停下手中的抹布,抬起头:
“这位客官,小店要打烊了。”
司渊端起茶盏,缓缓的喝一口,声音舒缓,淡淡说道:
“方才我给你的法器,名叫隐尘珠,可助人瞬间遁形。”
“施法咒语我教过你的。”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意我的安危,想要保护我?
还是在嘲讽我,遇到危险就只能跑路?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抄起抹布就开始擦他的桌子。
见我下逐客令了。
司渊便也没多逗留,起身离去了。
过了会儿,躲在一旁偷听墙角的闺蜜,满脸八卦地走了出来:
“你前夫哥走了?”
“嗯,走了。”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正要继续擦桌子,闺蜜哭笑不得地摁住了我的手:
“别擦了,再擦都抛光了!”
“话说,你打算怎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么处理那隐尘珠呀?”我抬起头来。
按下心中的情绪起伏,对闺蜜轻轻一笑,道:
“当然是卖掉啊。”
“那可是三百两银子呢!三百两!”
那天过后,日子依旧平静地过着。
我本以为此生应该不会再见到司渊了。
不想,一个月后的这天晚上。
我进完货回酒楼的路上,突然,七八个举止粗鲁的男人从暗处涌出,持刀将我逼到了一处无人的胡同里。
“哟,这不是星云阁的女掌柜吗?”
我心中瞬间升起一丝不安。
若是劫财倒也罢了,大不了把钱给他们,明天去衙门报官就是。
可若是劫色……
“掌柜的,哥几个想找你拿点钱来玩玩,顺便——”
一个男人狞笑着,伸手便来抓我的衣襟:
“也玩玩儿你!”
我吓得一激灵,瑟缩地往后退了一步:
“前面就是星月阁了!你,你们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
怎料,这些歹徒一点也不慌:
“早就摸清楚了,你店里的帮工都是女的,来几个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心中一颤,急忙奋力地挣扎躲避,却被为首的一把按住:
“识相的,赶紧乖乖听话!”
眼看着他们拿着刀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绝望的闭上眼,心中却浮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谁敢?”
下一刻,耳边便传来了那个清洌洌的声音。
只见一个白衣身影从屋檐上飞跃而下,持剑而上,剑光如雪,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不多时,七八个歹徒便纷纷倒地不起了。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司渊。
我有些恍惚地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凡间捉妖,正好路过……唔。”
司渊抖了抖嘴唇,还没说完,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
夜色中,我依稀看见他的手臂受了伤,鲜血渗透出衣袖,染红了白衣。
我深吸口气,终是眉头一皱,说道:
“跟我来吧。”
当晚,星月阁雅间内。
我端来热水和伤药,将药粉细细洒在了司渊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