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那女人的脸。得,一个和秦晚夏长得有几分像的姑娘,这位少爷认错人了。怕出事,他认命地上前拉人。现场混乱不堪。半个小时后,公安局门口。霍廷枭在帽子叔叔跟前醒了通酒,被保出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却分外深邃低沉。张升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边那轮月亮,无心调侃:“枭哥,你之前对秦晚夏满不在乎的模样,我还当你不喜欢她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呢,你这样子,不会是真陷进去了吧?”清冷的月光下,霍廷枭站在风里,酒醒了大半。
“伯母在国外联系了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那边的治疗或许对云策的病更有帮助。”
霍母话音一顿,又沉沉叹了口气:“廷枭那孩子,伯母是真的管不了了,伯母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就算不做什么,他天天这么喝酒这么闹,人也要废……”
不怪霍母多想,这段时间霍廷枭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喝得烂醉,喝完就到她和霍云策住的地方撒泼,抱着她一个劲地喊老婆。
无论她怎么劝都没用,有一次还当着霍云策和随后赶来的霍父霍母的面抱着她就要亲。
抓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时至今日提起霍廷枭,她心头仍旧会闷闷地疼。
或许,见不着,对霍廷枭和她都好……
秦晚夏作出决定,重重吸了口气:“好。”
霍母的眼泪跟着就涌到了眼眶:“晚夏啊,辛苦你了,是我们霍家对不住你,你放心,等你嫁进霍家来,秦家的事儿我们一定能帮就帮……”
这话,秦晚夏没应。
秦家的事儿,她早已打算靠自己,她也不打算再嫁进霍家,答应去国外,她有私心,远离霍廷枭的私心。
……
秦晚夏应下后,秦母当天就给她和霍云策买好了凌晨的机票。
国外那边她一早就联系好了,医院和住处都是现成的,只等人去就好。
这事儿,霍家有意瞒着霍廷枭。
等他知道的时候,秦晚夏和霍云策早已在国外住了小半个月了。
这消息他还是从他那群狐朋狗友嘴里得知的。
酒吧里——
霍廷枭一身酒气,第十杯烈酒下肚,他胃里火烧似的。
旁边有人借着酒劲忍不住咋舌:“枭哥,真不是我说,那秦晚夏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她这根本就是把你当备胎啊,正主回来,二话不说就把你踹了,不过好在你也不喜欢她,那种女人……嘶!”
他话还没说完,迎面便被泼了满满一杯的酒水。
酒过三巡,霍廷枭的意识已经模糊,可秦晚夏三个字还是在第一时间牵制住了他的神经。
满杯酒泼到那人脸上,他眼底尽是寒气:“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那人被吓得瑟缩,酒瞬间醒了大半,正要道歉,又见霍廷枭踉踉跄跄站起身,朝着一处走过去。
张升才来,和霍廷枭擦身,他打招呼的话还卡在喉咙口,就见霍廷枭朝着一男一女走过去。
那女人被男人不情不愿地拉着走,还在拒绝,霍廷枭走过去,对着那男人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拳头。
周围瞬间爆发出惊叫。
霍廷枭边揍嘴里一边骂着脏话:“他娘的,你要把秦晚夏带哪儿去?你没看见她不愿意?”
听到秦晚夏的名字,张升还愣了一瞬。
直到看到那女人的脸。
得,一个和秦晚夏长得有几分像的姑娘,这位少爷认错人了。
怕出事,他认命地上前拉人。
现场混乱不堪。
半个小时后,公安局门口。
霍廷枭在帽子叔叔跟前醒了通酒,被保出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却分外深邃低沉。
张升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边那轮月亮,无心调侃:“枭哥,你之前对秦晚夏满不在乎的模样,我还当你不喜欢她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呢,你这样子,不会是真陷进去了吧?”
清冷的月光下,霍廷枭站在风里,酒醒了大半。
“陷进去?”
他低低呢喃着这三个字,没忍住自嘲地笑出了声。
他早就无法自拔地陷进去了啊,早几年一头栽在秦晚夏身上,这几年越陷越深,他根本就没抽身出来过……
玩玩而已的,自始至终都是她秦晚夏。
她不喜欢他,她眼里从来都只有霍云策,无论他对她多好,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