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寿酒吧外。“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段潮生垂下眼睛，好似犯错的小孩。“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你刚刚说什么了？”桑予欢仰着头，望着段潮生的眼睛揶揄。“我……”段潮生说不出口。桑予欢张开双臂，轻轻环住段潮生的腰腹。“傻瓜。”就算刚刚被捂住耳朵，桑予欢也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她听得见他清冽又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听得见自己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声。人的心动总是这么奇怪。不分任何时间场合。“你没有说错话，你说的都是我想说的。”
说完，段潮生牵着桑予欢的手大步走向了出口。
福禄寿酒吧外。
“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段潮生垂下眼睛，好似犯错的小孩。
“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你刚刚说什么了？”
桑予欢仰着头，望着段潮生的眼睛揶揄。
“我……”段潮生说不出口。
桑予欢张开双臂，轻轻环住段潮生的腰腹。
“傻瓜。”
就算刚刚被捂住耳朵，桑予欢也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
她听得见他清冽又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听得见自己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声。
人的心动总是这么奇怪。
不分任何时间场合。
“你没有说错话，你说的都是我想说的。”
闻着段潮生身上浅淡的松木香，桑予欢闷闷地说。
段潮生不抽烟，他身上永远是干净好闻的味道。
段潮生小心翼翼抱住桑予欢：“予欢，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捧起她的脸，眼神认真：“我不会伤害你，但我给你伤害我的权利。”
桑予欢一怔。
“我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但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你不爱到爱的期间，我给你伤害我的权利，你随时可以拒绝我，可以不对我心软，可以……”
还没说完，段潮生的唇就被踮着脚尖的桑予欢吻住。
好温柔的一个吻。
桑予欢撬开段潮生的牙关，好轻地纠缠。
气喘吁吁停下时，两个人都红了脸。
“我们已经结婚了，后天我们就会去领证，我会爱你，不会伤害你。”
桑予欢勾住段潮生的小指，郑重许诺。
段潮生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尾指，思绪飘远。
四五岁时，在段宅的花园喷泉下，曾经有一个小女孩也这么跟他勾过手指。
那时她奶声奶气地说：“阿生哥哥，我和你一辈子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潮生？”桑予欢伸手在段潮生眼前挥了挥。
下一秒。
段潮生把桑予欢紧紧抱进了怀里。
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桑予欢融进骨血，成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追出来的陆时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攥紧了拳头，却早已失去了上前一步的资格。
刚刚段潮生说得没错，是他以爱之名，做尽了伤害桑予欢的事。
可是九年，初恋，陆时泽怎么会甘心放弃桑予欢？
哪怕桑予欢已经成为段潮生的妻子，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看着两个人相拥的背影，陆时泽愈发割舍不下。
而这边。
由于两个人都喝了酒，车肯定是不能开了。
段潮生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把姜音送去四季酒店。
而后看向桑予欢：“你这么久没回香港，想不想到处走一走？”
“好啊。”桑予欢想都没想，立刻答应。
找了一个便利店换了一些零钱。
段潮生牵着桑予欢的手坐上了露天的环城巴士。
深秋的夜风徐徐吹过。
铜锣湾、中环、金钟、尖沙咀、旺角、海港城、星光大道……
最后，段潮生带着桑予欢坐缆车来到太平山顶。
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
手牵着手，桑予欢还拎着在金鱼街买的两条桃花鱼。
“予欢，你有什么愿望吗？”段潮生忽然问。
“不过生日，没有流星也可以许愿吗？”桑予欢好奇。
“当然可以。”段潮生神情温柔：“你闭上眼睛。”
桑予欢听话地闭上。
“砰！”是烟花绽放的声音。
桑予欢睁开眼，眼前的维多利亚港绚烂无比。
“予欢，我的愿望是我和我的爱人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