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图朵已然幸福得有些眩晕,她早便听闻安国有位大名鼎鼎的女将,自小便将她设为自己学武的目标,此时见到本人,恨不得立刻拎起长刀与她比划比划。图崖却将她一手摁住,无奈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图朵,坐好。”萧安乐与萧世兰对视一眼,皆是摇摇头笑了起来。知道萧安乐毫发无伤,萧世兰却也没有减掉城门口的排查防卫,既然已经明确了他们共同的敌人是齐国,她便更要做好表面功夫,下午便拎了个死囚犯丢在大街上,冷冷地对侍卫道。
屋内炉火烧得正旺,图朵睡得东倒西歪,此时仍旧困倦地揉着眼睛。
“长公主,”萧世兰在听完事情缘由,猛地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她这般坚毅的女子,眼眶也微微泛起红,无奈地看着萧安乐:“您和陛下下了一招好棋,却也把我吓得不轻。”
此时萧安乐才觉察出些许愧疚来,她轻轻抱了抱萧世兰:“此事自然越真越好,世兰这般戒备,想必也能让齐国信以为真。”
她与萧世兰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萧世兰更是因得比她大上几岁,对她呵护备至。
幼时若是她犯了错,萧世兰总会主动替她挨训,哪怕长大以后,萧安乐也依旧牢记这份情谊。
更何况,她是护国之将,也是边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猛虎。
“所以这便是安国王,”萧世兰看向图崖的目光不卑不亢,行了个武官的礼,“麻烦你照顾我们长公主了。”
“应当的,我倒是仰慕萧将军已久,您行军布阵的能力,早已传遍整个天下。”
此时的图朵猛然惊醒,她这才发现面前之人正是自己多年来始终好奇的萧世兰,惊道:“你竟生的这般漂亮!”
这话多少有些无礼,图崖干咳一声,示意她不要少见多怪,可图朵已经扑上去握住了萧世兰的手,对方失笑:“您便是图朵公主吧?”
“你知道我!”
图朵已然幸福得有些眩晕,她早便听闻安国有位大名鼎鼎的女将,自小便将她设为自己学武的目标,此时见到本人,恨不得立刻拎起长刀与她比划比划。
图崖却将她一手摁住,无奈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图朵,坐好。”
萧安乐与萧世兰对视一眼,皆是摇摇头笑了起来。
知道萧安乐毫发无伤,萧世兰却也没有减掉城门口的排查防卫,既然已经明确了他们共同的敌人是齐国,她便更要做好表面功夫,下午便拎了个死囚犯丢在大街上,冷冷地对侍卫道。
“从今日起,安国子民进城,无论是否拥有通关文牒,一律格杀勿论!”
城中定然有齐国探子,萧世兰这一手做得漂亮至极。
“你们中原人的手段,”图朵说出了图崖心中所想,“我们是一辈子也玩不过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萧世兰低声道,“草原上长大的孩子,自然没有什么心机,我倒是希望,能活成你的样子。”
图朵便笑了起来,与她说:“待来日我们将齐国一举歼灭,便可以互通有无,欢迎你到草原来!”
萧世兰见少女晃着小指,失笑和她拉钩道:“一言为定。”
萧安乐告诉萧世兰,日后会有海东青来往送信,拜别她后,一行人又朝京城驶去。
愈往中部深入,车上的炉火便再也没有发挥余地,图朵甚至已经脱了外衣,终日只着薄薄内衫方便活动。
京城在开春后,河流解冻,新枝抽芽,一副万象更新之景,到达那日,萧安乐收到了萧世兰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