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唐植煜溃不成军地逃走。真的没一丝希望了?颂枝还在这个世界,但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远到触不到。唐植煜心头绞痛,瞬间冒出“颂枝还不如当初真的死在手术台上”的念头。他得不到颂枝,那就谁别想得到。可下一秒,唐植煜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可以有这么自私恶毒可耻的想法!费鸥听说后,特别真诚地说道:“我第一次爱上弄虚作假。”颂枝一改面对唐植煜的冷脸,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唐植煜知道后,眸色发暗,还是去跟颂枝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颂枝庆幸那几个医护良心未泯,但这改变不了她对唐植煜的恶感。
“好了,我知道了。”
见他半晌不动,她皱眉,“还杵着干嘛?等我说谢谢?”
唐植煜眼里闪过痛色,又一次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车轱辘话,他没说腻,颂枝都听腻了。
“你要诚心觉得对不起我,就远离我的生活吧。”
唐植煜攥了攥拳,哑声道:“我做不到。”
“那是你的事。”颂枝的叹息低不可闻,“我对你只有这一个要求了,你就当我那次是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好么?”
这句话让唐植煜溃不成军地逃走。
真的没一丝希望了?
颂枝还在这个世界,但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远到触不到。
唐植煜心头绞痛,瞬间冒出“颂枝还不如当初真的死在手术台上”的念头。
他得不到颂枝,那就谁别想得到。
可下一秒,唐植煜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可以有这么自私恶毒可耻的想法!
费鸥听说后,特别真诚地说道:“我第一次爱上弄虚作假。”
颂枝一改面对唐植煜的冷脸,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呃,枝枝,我妈待会儿要来看你。”费鸥揽着她,小心翼翼说道:“我铁了心只要你,最后妥协的肯定是她,但是她有点俗,对你的年龄和婚史有点介意,你懂的。要是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颂枝挑了挑眉,以为他肯定会说“看在老人家的份上,你不要计较,忍忍,我妈养我不容易”之类。
结果费鸥正气凛然来了一句:“你就不要大意地怼回去吧!”
费母已经走到门口,恰好听到这段,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抖了抖。
这个还没娶媳妇就忘了娘胳膊肘往外拐的叉烧!
颂枝感动地揉了揉费鸥的头,笑道:“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小看你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小费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成熟。”
“过日子的是我们两个,要是我单方面的要你忍耐,那多自私啊!太影响我们的爱情和婚姻质量了,要是有一天你受不了甩了我,我找谁哭去?”费鸥磨磨蹭蹭在她的肩窝撒娇,“枝枝,我不想你为了我委曲求全,娶你回家又不是让你受气的。”
“你娶我回家是让我做什么的呀?”
“当然是享福啊!”
颂枝眼前控制不住的模糊起来,哽咽道:“你嘴这么甜,甜得我都要得糖尿病。”
如果以前的糟糕经历是为了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她真的可以释怀了。
“嘴巴说再多你也就听听,你得看我做的,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及时纠正,好吗?”费鸥耳根泛红,嘟囔道:“我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当老公,第一次当爸爸,你要监督我,督促我进步。”
“小费,我真的好感谢你的爸妈,他们把你教得太好了。”
费母欣慰一笑,对父母来说,这话真是莫大肯定。
她看到小费用床单跑掉,惊吓之余,什么脾气也没了。
十几米高的露台,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残,那小子动真格了,犟得很。
再加上颂枝生育能力没问题,费母还能反对什么?
这么想着,就听到叉烧子的日常拆台:“你忘了以前我多叛逆,我爸妈可头疼了。枝枝,我是喜欢你才变成这样的,我爸妈应该感谢你才对。”
费母翻了个白眼,清清嗓子,以示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