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问,他怕自己被判死刑。掌下的肌肤温润细腻,贺铭挣扎良久,后退一步放开了顾巧的手腕,那一节雪白之上泛起红晕,贺铭别开眼,转身大步离开。顾巧揉着吃痛的手腕,悄悄松了口气。她转身往回走,丝毫没有注意到隐匿在树上的傅谨行。看到顾巧平安无事,他也松了口气,可一想起贺铭,却还是气得牙根痒痒,贺铭靠近顾巧的时候,他真是差点没忍住跳下去给他两拳。好在他没真的做什么。傅谨行打小就看不上贺铭,嫌他岁数不大架子不小,总板着一张脸,跟别人都欠他钱似的。
这或许是他有生以来做得最失控的事,说得最狂悖的话。
可他真的接受不了顾巧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一直都知道,人一旦有了感情,就多了牵挂,这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所以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直到遇见顾巧,他才看清自己。
可他不知道的是,感情不只会让人后悔心痛,还会让人变得胆小怯懦。
他看着顾巧,想说的话就哽在喉咙里,却怎么也问不出那句——
“你想跟我两清,究竟是因为你想,还是因为傅谨行。”
他不敢问,他怕自己被判死刑。
掌下的肌肤温润细腻,贺铭挣扎良久,后退一步放开了顾巧的手腕,那一节雪白之上泛起红晕,贺铭别开眼,转身大步离开。
顾巧揉着吃痛的手腕,悄悄松了口气。
她转身往回走,丝毫没有注意到隐匿在树上的傅谨行。
看到顾巧平安无事,他也松了口气,可一想起贺铭,却还是气得牙根痒痒,贺铭靠近顾巧的时候,他真是差点没忍住跳下去给他两拳。
好在他没真的做什么。
傅谨行打小就看不上贺铭,嫌他岁数不大架子不小,总板着一张脸,跟别人都欠他钱似的。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目送顾巧安全到家,又在附近转了一圈才进门。
回到房间。
顾巧用了很久平复心情,她从挎包里掏出那叠零散的纸币,落寞地垂下头。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贺铭冷漠、审视和失望的目光,他们与贺铭今天说的喜欢交织缠绕在一起,无情地凌迟顾巧的心脏。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欣喜若狂,跟他重归于好。
可她现在知道了,那些不是喜欢。
她蜷缩在自己客厅的沙发角落,阳台上那些开得艳丽的花朵随着微风轻摇,让顾巧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不是喜欢。”
真的喜欢,就不会轻易听信人言,将那些莫须有的污名扣在她身上。
真的喜欢,即使她本身缺陷,也不会冷漠鄙夷。
无论是哪一种,贺铭都没做到。
收拾好心情,顾巧洗了把脸,重新把自己整理好,缓缓走下了楼。
客厅里只有傅谨行一个人。
他拿着一份报纸,看得煞有其事,见顾巧下来才抬头。
“醒了?一直没见你下楼,就没让吴妈喊你。”
说着,他提了提桌上的牛皮纸袋子:“早饭冷了,这是去外面给你买的美龄粥和小笼包,多少吃一点。”
“谢谢傅大哥。”
顾巧走过去,拿出早餐小口小口地吃着。
粥品入口细腻软绵,丝丝缕缕的香甜在口腔中蔓延,顾巧的心情不知不觉好了一点。
傅谨行在报纸后悄悄扬起唇角,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宠溺。
两天后。
贺成夫妻俩临走前,去医院看望了顾巧的妈妈徐慧兰,贺铭没有出现。
顾巧心里放松了不少,他虽然没要自己的钱,但好歹也算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巧巧,想什么呢?”
徐慧兰看着心不在焉的顾巧,拍了拍她的手,顾巧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妈你饿不饿?我给你削个水果。”
贺成夫妻俩已经走了,送来的果篮还摆在床头,顾巧拿起一个苹果握在手里,徐慧兰却摇了摇头。
“巧巧,你跟妈说实话,贺铭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