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昭笑着叹了口气:“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遂人愿。”岑宁宁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她也扼腕叹息道:“太可惜了……”阮昭昭自然不可能在岑家白住,她去了一家琴行,成了一名高级琴师。琴棋书画,作为大家闺秀的必修,她自然是熟稔不过。时间匆匆而过,南方也进入了一片淡雪白境。池府的正厢房,池君浩顶着眼旁的青黑处理文书。“休息一下吧。”楼芷香在檀香木桌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池君浩呼了一口气,手肘撑着桌面,闭上双目休息了一会儿。
阮昭昭收到了来自北疆故交岑宁宁的一封书信,信中邀请她去北疆看冰雕。
她果断同意了,阮父母知道后却有些不放心。
“爹娘,多给我安排几个侍卫便好。”
“昭儿现在也变更沉稳了,不会去危险之处的。”
阮昭昭含笑挽着父母的手。
于是他们给阮昭昭安排了几个近卫,其中有她最熟悉的陆洪。
一周的舟车劳顿后,阮昭昭到了北疆。
几年前还是平凡人家的岑宁宁,竟摇身一变,成了北疆赫赫有名的岑家千金。
进入岑府,岑宁宁立马给阮昭昭安排了最好的厢房,近卫们也被安排到了不错的住处。
岑宁宁握住阮昭昭的手,十分亲切地道:“昭昭,这几年我好想你。”
“但是以前太穷了,请不起你来这一趟的盘缠。”
“现在好了,我家发达起来了,你想在这儿住多久都没问题!”
阮昭昭看到昔日好友家业腾达,也由衷高兴。
原来岑家当年受到阮昭昭和池君浩的启发,开始着手制作特色冰雕。
因为品相特别精良,大批卖往外地,岑家逐渐变得家大业大。
“对了,池君浩怎么没来呀?”岑宁宁有些疑惑地问阮昭昭。
当年阮昭昭和池君浩有多亲近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还以为,两人会一起来,然后看到两人修成正果,成为神仙眷侣的模样。
阮昭昭笑着叹了口气:“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遂人愿。”
岑宁宁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她也扼腕叹息道:“太可惜了……”
阮昭昭自然不可能在岑家白住,她去了一家琴行,成了一名高级琴师。
琴棋书画,作为大家闺秀的必修,她自然是熟稔不过。
时间匆匆而过,南方也进入了一片淡雪白境。
池府的正厢房,池君浩顶着眼旁的青黑处理文书。
“休息一下吧。”楼芷香在檀香木桌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羊奶。
池君浩呼了一口气,手肘撑着桌面,闭上双目休息了一会儿。
然后拿起了碗,缓缓啜饮着热奶。
楼芷香纠结后道:
“君浩,我知道,自从阮昭昭走后,为了不那么想她,你就比以前拼命地多。”
“虽然现在升官成了从四品,但是这样下去身体是要垮的。”
她为难地看着沉默的池君浩:“要不,你就把她娶回来,我可以当偏房的。”
池君浩睁眼,转过头惊异地看着脸色平静的楼芷香。
“你也清楚,我只是家族的一个棋子,只要与你联姻就好,无所谓正房偏房。”
“阮家也比我楼家大,我当偏房没什么不可以的。”
池君浩心尖泛起一丝苦楚,他轻轻搭上楼芷香的手:“苦了你了。”
他走出了府邸,在轻雪飘扬之中乘上马车来到了酒楼。
陷入迷思与纠结之中的池君浩,正借酒消愁。
而后他偶遇了同样在这儿饮酒的于梓雄。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于梓雄与他坐在了一起。
池君浩沉默地继续饮酒,两人就在无言的氛围中共饮良久。
最终,池君浩在醉酒中把心绪全都坦白了。
他承认,他对阮昭昭的情愫是真切的。
不是他强迫自己变心就可以变的。
尤其在她离开,去了北疆后,他每天都会思念成疾。
他想念那个常常生气,但又深刻关切着他的可爱少女。
想念她亲手做的金乳酥。
她爷爷寿辰那天晚上,他回去吃了那盒金乳酥后,舌尖传来无法言说的甜美。
知道她进入纺织间后,他一直在悄悄关注她。
所以才能制造一次次“偶遇”。
直到阮昭昭走了,他才清晰明了自己真正的感情,他明明很爱她!
“你就是这么作。”发小嫌怒地指着他道。
池君浩苦然一笑,最后在一阵醉意中,感到心中一痛,眼前一黑,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