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都是警告,宋欢妤听了只觉得心如刀绞。“陆靳,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能伤害她。”说完,陆靳径直离开了,没再看宋欢妤一眼。宋欢妤一人站在医院走廊里,医院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却依然凉不过她的心。结婚三年,她自以为贤惠懂事。却没想到在陆靳眼中,居然是那么恶毒善妒的人。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最后,宋欢妤只是抬手,抹去了那抹温热。她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最后她叫住路过的护士。
宋欢妤脑子一片混乱。
陆靳不知道她到底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抬腿又要走进病房。
就听见宋欢妤问:“我……可不可以和安宁小姐见一面?”
陆靳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的目光里含着冷意。
“你见她干什么?”
“奶奶的心愿她并不知情,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他话里话外都是警告,宋欢妤听了只觉得心如刀绞。
“陆靳,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能伤害她。”
说完,陆靳径直离开了,没再看宋欢妤一眼。
宋欢妤一人站在医院走廊里,医院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却依然凉不过她的心。
结婚三年,她自以为贤惠懂事。
却没想到在陆靳眼中,居然是那么恶毒善妒的人。
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最后,宋欢妤只是抬手,抹去了那抹温热。
她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最后她叫住路过的护士。
“您好,请问安宁医生,现在在哪里?”
护士指了指走廊尽头的诊室,宋欢妤整理好心情,朝那边走去。
片刻后,她站在诊室门外,抬手敲门。
“请进。”
她推开门,女子显然是准备下班,换上了一身红衣,有些冷清的诊室对比鲜明。
看到宋欢妤,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
“欢妤,上次没来得及说。”
“这么多年不见,你过得还好吗?”
一句话,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眼前的安宁和宋欢妤记忆里孤儿院那个自卑胆小的妹妹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整个人骄傲得像天上的太阳。
宋欢妤握了握拳,上前一步在她面前站定。
“安宁,当初我被宋家领养的时候,丢过一枚玉坠,你知道吗?”
安宁挑了挑眉:“不知道,园长从来没说过。”
她神情没有半点心虚,宋欢妤紧抿着唇,视线慢慢落定在她脖子上那枚熟悉的玉坠上。
“那玉坠是温家走丢的女儿随身戴着的,这样说,你有印象了吗?”
闻言,安宁脸上的笑慢慢浅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欢妤声音沙哑:“陆靳说这是温家走丢女儿的玉坠,偏偏我的丢了,你又有一块,你难道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玉佩真是你的吗?温家走丢的女儿真的是你吗?”
话至此,一片沉寂。
许久,安宁才开口:“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
“当年在孤儿院,我费尽心思讨好园长,可她还是最喜欢你。”
“宋家人想收养一个女儿,也是一眼就看中了你。”
她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我为你高兴,也为自己担心。现在靠着这块玉坠,我成了京市首富温家的千金。”
“我知道你嫉妒,但欢妤,我问心无愧。”
话落,安宁已经走到了门边,她回过头。
“我和爸妈说想要嫁给陆靳,他们对我愧疚得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温家到时候给你的钱,够你挥霍几辈子了,也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了。”
说完,火红的身影离去,诊室内瞬间变得冷清。
宋欢妤张了张嘴,最后沉默着呆坐在椅子上。
寂静在屋内蔓延。
宋欢妤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夜色笼罩大地,让她原本死寂的心再次被蒙上灰色……
“砰!”
诊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陆靳脸色冷峻,张口就是质问:“我说过,不许去找安宁的麻烦!”
迎着他深邃眸中的怒火,宋欢妤解释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只化作了一句:“所以呢?”
陆靳将一张纸甩在她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签字吧,以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