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给沈听晚上了药膏,正了骨头,便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谢予安。他握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愤怒:“听晚,是谁伤了你,孤tຊ一定替你报——”不等他把话说完,她淡淡道:“是太子妃。”谢予安的话停顿了,许久,他才轻轻地拨开沈听晚的发丝。“听晚,若儿没有恶意,你不要怪罪她,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他在维护别的女人。沈听晚强忍住眼泪,闭上了眼。脑海之中却都是三年前的画面。那时候,他们结婚了。他握着沈听晚的手,流下了眼泪,对她发誓:“老婆,我终于要娶到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第四世,谢予安是沈听晚的未婚夫,他们是一起穿越了。
他成了今下惊才艳艳的太子,而沈听晚只是太子府上一个卑微的粗使丫鬟,人人可欺。
如现在,沈听晚正跪在太子府的花园里,不断磕头求饶。
但谢予安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赵若儿还是愤怒地踹向她,生生将她踹飞了半米。
只因为太子今日迎娶侧妃,而她心中不爽,便可对自己随意打骂。
出了口气,她便像丢垃圾一般,将沈听晚丢在了花园里。
沈听晚就这样躺在花园里,身上疼得厉害,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沈听晚听到了唢呐吹奏和喜婆的喜气洋洋的祝词声。
不远处是侧妃林氏的住所,女人娇俏的笑闹声和男人的粗喘传入了沈听晚的耳中。
那是谢予安的声音。
他今日娶妻,又做新郎。
而他,直到天色大亮时,谢予安身边的侍从镜严才终于发现了她。
他失声大喊:“听晚姑娘!你怎么……你怎么……”
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谢予安衣衫不整地狂奔而来。
见到沈听晚,他立刻变了神色:“听晚!你这是怎么了!太医!传太医!”
但他却没有弯腰抱起她,沈听晚也未曾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沈听晚闭上了眼。
半个时辰后,沈听晚被侍卫抬回了房间。
太医给沈听晚上了药膏,正了骨头,便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谢予安。
他握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愤怒:“听晚,是谁伤了你,孤tຊ一定替你报——”
不等他把话说完,她淡淡道:“是太子妃。”
谢予安的话停顿了,许久,他才轻轻地拨开沈听晚的发丝。
“听晚,若儿没有恶意,你不要怪罪她,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他在维护别的女人。
沈听晚强忍住眼泪,闭上了眼。
脑海之中却都是三年前的画面。
那时候,他们结婚了。
他握着沈听晚的手,流下了眼泪,对她发誓:“老婆,我终于要娶到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谢予安,如今,不过三年而已。
你就让我受尽了委屈。
记忆还清晰在脑海中回荡,但沈听晚的眼角已经湿润了。
她吐了一口气,睁开通红的一双眼,苦笑道:“她将我的脸扇肿,生生踢断我的骨头,这叫没有恶意吗。”
谢予安的脸变了,他松开沈听晚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道。
“你非要如此计较吗?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为什么别的奴才都能忍得,你却忍不得?”
“更何况太子妃是将军之女,对我还有大用处,你非要让我如此为难吗?”
沈听晚听着这些话,心底为之震动,呆呆望着他,却莫名觉得陌生。
说到这里,谢予安的眉眼变得冷冽,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出气口一样,将那些抱怨一口吐出。
“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贱籍的奴婢,你看看别处,被随意打杀的不胜枚举,你如今在太子府吃穿不愁,为何不想一想是因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