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识趣的点头,“爷喝多了!”几人立即松懈下来,继续喝酒赏舞。环顾四周,这儿虽是地底下,却明亮得如同地上的白昼。花棠触及了嵌在石壁上的夜明珠后,嘴角微微上扬。随即,趁几人喝得迷糊之时,她不经意的将药粉包曲指一弹弹进夜明珠的阴影中。做完一切,花棠平静的为几人继续倒酒。此时,隔壁间的人闻讯走了过来。“你说,这月牙湖新进了个窑姐?”“听说,长得忒正,比这些个草原的悍妞柔得很。”
“钰兄,你暂且躲在这里,先别暴露。奸细的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从摩吉利的口中,谢钰才知道,苍兰国的王宫养着一群训练有素的细作,专门潜到各国,意图为乱他国的策略。
而距离慕凉亭不远处的月牙湖,正是这帮奸细的藏身之所。
摩吉利领着花棠在天黑前到达了月牙湖。
“花棠姑娘,你有多忠心谢钰?”
面对摩吉利的质问,花棠直言不讳,“没多大忠心,我我只想能活着回到盛京。”
“很好!一会儿我就不会愧对钰兄了。”
话落,他领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棠来到月牙湖的地下楼阁。
一进门,一股靡靡之音便贯入耳中。
“摩吉爷,您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了,害我们姑娘都想你想得病了好几个。”
摩吉一巴掌拍在老鸨子如萝筐的屁股上,调笑道:
“这不是去给姑娘们挣钱去了吗?”
话落,他将一锭明晃晃的银锭塞进老鸨子的手中。
老鸨喜笑颜开,热情的招呼着摩吉利,一时间围上来了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
那股子风尘气,花棠再熟悉不过了。
当众人的眼光被摩吉利身后的花棠吸引时,石楼上的几个苍兰国装扮的男子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摩吉利一把将花棠拉了出来,“红妈妈,这是我半道捡的卖给你了。”
老鸨看着明媚夺人的花棠,眸色惊艳,“呀呀呀,这等上乘货色,摩吉爷您当真舍得?”
“有啥舍得不舍得的,不就是一个不懂风情的倔丫头,红妈妈你好好调教调教。”
老鸨子生怕摩吉利反悔,立即一把拽住花棠的手,将人给拉到身后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哈!咱们月牙湖的规定,你可是清楚的。”
摩吉利眸色一抬,“知道知道,别废话,值多少钱?”
“五百两!”
老鸨明显是压价,摩吉利垮了一张脸,立即从老鸨手中夺回方才的那锭银子。
“我当你是亲姐,你当我是二百五!”
老鸨子立即赔笑道,“这不是定金哪!若是做得好,我再多给些!这做生意,哪能做赔本买卖了?您说是吧!”
“好!三日后我来取剩下的一千两。多谢红姐!您真是我的亲姐!”
老鸨子一脸不悦,急忙将两人给送走后,回身盯着花棠看了好一会。
“还是雏吗?”
花棠摇头。
“不管你曾经是谁家的夫人小姐,如今来到我这里,都是下三等的贱皮子。只有好好的伺候客人,为我多挣着钱,你才有好日子过,否则,别想活着走出去。”
话落,她命人将花棠抬到地下三层的温泉池中,梳洗一番后,换上了暴露的衣裙后,被人引到下四层。
这里,环境相比较第一层好的许多,没有那股子乌烟瘴气,看来这里来得都是大人物。
随即,花棠将摩吉利给的药包从舌下取出藏进门旁的石头上。
“各位爷,这位是新来的姑娘,花名凝烟,祝各位爷玩得尽兴。”
老鸨将花棠往里一推,门一关,就离开了。
几个模样俊朗的男子,一身苍兰国贵族的装扮,看着花棠的眼睛都直了。
“凝烟是吧,过来伺候!”
花棠听话的蹲上去前,为几人斟茶倒水。”
期间,几人也只是喝喝小酒,打打牌计,时不时揩油花棠,其余的信息丁点没有。
末了,花棠被骚扰得不耐烦了,佯装不胜酒力,举着酒壶,挨个给灌酒。
“这位爷,凝烟好崇拜您,您喝酒好生厉害。”
喝!都给本姑娘喝,喝不死你们!
“凝烟,你太迷人了,爷给你赎身,跟爷走吧!”
此话一出,另外几个瞬间清醒起来,一把将说胡话的这个男子拖到身后,急忙解释道:
“凝烟姑娘,切勿当真,来了月牙湖的姑娘,是出不去的。别信他!”
花棠识趣的点头,“爷喝多了!”
几人立即松懈下来,继续喝酒赏舞。
环顾四周,这儿虽是地底下,却明亮得如同地上的白昼。
花棠触及了嵌在石壁上的夜明珠后,嘴角微微上扬。
随即,趁几人喝得迷糊之时,她不经意的将药粉包曲指一弹弹进夜明珠的阴影中。
做完一切,花棠平静的为几人继续倒酒。
此时,隔壁间的人闻讯走了过来。
“你说,这月牙湖新进了个窑姐?”
“听说,长得忒正,比这些个草原的悍妞柔得很。”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包厢。
其中一人生得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腰间的腰带松散,胸前的衣裳大敞开。看样子是才宠幸过女子的糜淫味。
其余人见两人吆五喝六的走进来后,顿时警惕起来,纷纷伸手摸向环刀。
看样子,几人是练家子。
加之几人一开始就只喝酒玩乐并没有欺侮花棠,所以,花棠断定几人应该是来此交换消息的,并不是来玩乐的。
于是,花棠退到一旁,看起好戏来。
三双锐利的眸子盯着两个男子来回挪动,像警惕的鹰盯着狩猎者一样。
两人似乎还未意识到三人的异常,仍旧肆无忌惮的闯进来,可能是醉酒过度,拉着其中一个男子就要扑上来。
“凝烟啊……让哥哥亲一个!”
他放荡的嘴就要朝那个白面小生亲过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瞬间发生了。
“划拉!”一声,那个瘦高个长剑一挑,放荡子的脖子瞬间鲜血喷溅。
整个包厢弥漫着血液的腥味。
另外一个稍微壮实一点的男子眼见惨祸酿成,拉着瘦高个和白面小生迅速的往外跑。
花棠眼见机会来了,迅速跑出包厢,在各处的夜明珠上放进药粉包。
待第四层的大半夜明珠都被放进药粉包后,花棠拍了拍手回到方才的包厢。
此时,老鸨带着一队人马挤满了包厢,迅速的清理了地上以及墙壁上的血迹后,她若无其事的吩咐道:
“好了,没事了,继续营业!”
话落,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棠,警告道:
“你!什么也没看见!知道了吗?”
花棠闻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