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乔秋蕊蓦的发出一声惨叫,我咬着牙想要放开,手却被他以极大的力道禁锢在刀柄上。祁斐看也不看乔秋蕊,只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抓住我的手狠狠用力,又一次性把那把刀从乔秋蕊肩膀上拔了下来。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情轻松得就好像那把刀刚捅进的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而是西瓜或什么别的水果。血喷射出来溅了祁斐一身,他大半张脸都是血。他伸手按住乔秋蕊的肩膀,让血流下来的速度尽可能慢下来,又看着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秋蕊蓦的发出一声惨叫,我咬着牙想要放开,手却被他以极大的力道禁锢在刀柄上。
祁斐看也不看乔秋蕊,只是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抓住我的手狠狠用力,又一次性把那把刀从乔秋蕊肩膀上拔了下来。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情轻松得就好像那把刀刚捅进的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而是西瓜或什么别的水果。
血喷射出来溅了祁斐一身,他大半张脸都是血。
他伸手按住乔秋蕊的肩膀,让血流下来的速度尽可能慢下来,又看着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有颗看上去很尖利的虎牙,笑的时候会露出来,看起来像是某种野兽撕咬猎物时呲出的犬牙。
乔秋蕊一直在冒着冷汗,祁斐下手扎得很深,拔出来的时候还扩大了伤口,不快点处理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的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但祁斐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只手按着乔秋蕊的伤,一只手拿过我手里的蝴蝶刀,灵巧地转着:“我想到了一个新游戏,小海棠。”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把你送到南坪市警局去。”
“给你一个月,去让他们信任你。”
我心乱如麻,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他是想把我送到南坪市去给他当卧底?
不,不可能,他知道我不会忠于他。
他也绝不可能自大到觉得我会因为顾忌乔秋蕊在他手上而服从他。
而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宕了机。
“南坪市现在的警局里,有一个我安排的DF集团的人。”
“找到他,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无论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会做。”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哪怕是,要你自首?”
“我可以自杀。”他从善如流。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小海棠,我从来不介意和你一起殉情。”
我咽了咽口水。
“如果我要你把DF毁了呢?”
他笑得越来越快乐了:“那也如你所愿。”
疯狗,真是条疯狗。
我大概能确定那个视频里的人百分之七十就是眼前的祁斐。
除非DF的人全都是像这样阴晴不定的疯子。
他会在对话里阴森的威胁苏承光,却又半点看不出对这个组织的在意。
他会因为试图背叛把裴海棠打得半死再关两天,却又极其认真的对我说殉情这种话。
“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得永远回到我的身边,小海棠。”
他眯着眼笑,像是一只满心诡计的猫。
我无法辨别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我摸不透他的行为逻辑,我觉得他的行为根本没有逻辑。
他就像一瓢无根的水,做什么都随心所欲,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能让他在意的东西。
不,或许是有的。
他的资料在我脑海里被飞速过了一遍。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被丢进处理卧底的牢房。
我这些年经手的恶性组织案件不止一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我死前经历的那些绝望的事,在那个地狱里比喝水还要常见。
那么,十岁的小少爷,是怎么在那样的地狱里活下来的?
祁斐,你的母亲,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