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在夏河遗址上投注了多少心血吗?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他支走了?”傅皎气上心头,噼里啪啦一顿骂,“夏河村十几亿的饼,多少豺狼等着分一杯羹。层层搜刮,最后落到夏河村民头上的能有多少。没有严主任这种人把关,最后结果只会越糟。”祁天壑道:“那你来把关?”“哈?”祁天壑替傅皎斟上茶水:“夏河村文旅项目组缺一个副组长,你辞职,来我底下做事。”*另一边。华迢迢等人走了,看向方才傅皎攀谈的男人:“你们认识?”
巧个P!
傅皎见对方爱答不理,傅皎拿起杯子,刚想抿一口酒掩饰尴尬,被祁天壑挡住:
“别在外面喝酒。”
“噢哟——”
其余几个不知内情的纷纷起哄:
“祁少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祁天壑置若罔闻,凑到傅皎耳朵边,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酒后……
会乱性。”
他话里的暗示意味,显而易见。
傅皎干掉一杯红酒,挑眉:“不是有你吗?”
“少喝点,走,先带你吃饭。”
五脏庙先一步闻到饭香蠕动起来,傅皎火速跟上已经开门出去的祁天壑。
“怎么样?”祁天壑挑眉看向傅皎。
傅皎不明所以。
“什么怎么样?”
“这儿的少爷,都玩腻了?”
傅皎以不变应万变:“最近来了些新货色,质量还行。”
祁天壑冷嗤一声:“你撒谎水平倒是长进了不少。还是说……
以前,藏拙了?”
眼看着聊天氛围又往爆裂的方向发展,傅皎深吸几口气。
吃饭皇帝大,干饭比天大!
傅皎大度地没有计较,却在上菜之后,直接用手抓起一个鸡腿,用牙齿撕咬着吃。
故意吃得又丑又油,以此恶心对面的人。
但任凭傅皎咋冲他加油加火,祁天壑不翻花儿也不冒沫儿。
老僧入定,缓慢、斯文,细嚼慢咽。
又败了!
傅皎没了心情,失了胃口,搅着盅里的海参汤,没话找话:
“上次你去夏河村,是去视察?”
祁天壑:“嗯。”
傅皎:“听说夏河村的文旅开发是你们公司投资的?”
祁天壑:“听那新欢说的?”
有完没完?
傅皎tຊ春葱新笋似的手指顿了顿,目含娇媚:
“你说的是哪一个?夏河村我可有不少老相好。”
祁天壑搁下筷子:“不管哪一个,现在都不在了。”
傅皎收起笑意,正色问道:“你什么意思?”
祁天壑神色淡漠:“跟你接触过的都调离了。”
傅皎追问:“文保所的小张?还有那个项目经理?”
“嗯。”祁天壑像是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叫严什么。”
“严主任。”
“对。”
傅皎气笑。
严主任都快六十的人,祁天壑吃的什么飞醋。
傅皎并不认为祁天壑这么做是因妒生恨。
天之骄子,哪把草根放眼里。
一句话摆弄别人的人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的恶趣味。
“你把严主任弄哪儿去了。”傅皎脸上生起薄怒。
祁天壑不以为然:“不告诉你。”
“你知道他在夏河遗址上投注了多少心血吗?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他支走了?”
傅皎气上心头,噼里啪啦一顿骂,“夏河村十几亿的饼,多少豺狼等着分一杯羹。层层搜刮,最后落到夏河村民头上的能有多少。没有严主任这种人把关,最后结果只会越糟。”
祁天壑道:“那你来把关?”
“哈?”
祁天壑替傅皎斟上茶水:“夏河村文旅项目组缺一个副组长,你辞职,来我底下做事。”
*
另一边。
华迢迢等人走了,看向方才傅皎攀谈的男人:“你们认识?”
男人中指轻推鼻上的金丝边眼镜:“嗯。”
“谁啊?跟祁少什么关系?没听说祁少搞对象了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
话音刚落,四人不约而同停了手上动作。
什么日子?
不就是祁天壑一年一度来大姨夫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