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漫天正欲转身离去,身后便传来皇帝的一声呼喊。“朕究竟做错了什么?至于让你如此对朕?”楚漫天转过头看着皇帝,此时他就像普通的一个老百姓一样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一般,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面容枯槁,再也没了帝王之气。“陛下错就错在不能以心示人,厚此薄彼,陛下仅因为燕王有着胡人血统,便轻视他纵容他受万般屈辱,陛下难道忘了,他也是您的儿子吗?”皇帝怔愣了许久,抬起头看着楚漫天,喃喃地问道。
皇帝一声令下,便听殿外传来了禁军行动的声音,却迟迟不入殿门。
皇帝一时间怔愣住,大喊着:“人呢!都给朕进来!”
萧策云抬头看着皇帝,语气平淡:“父皇,别再糊涂了。”
皇帝瞬间明白了过来,指着萧策云,颤抖着声音问道:“好啊,好!真是朕的好儿子!你敢带兵进宫!”
楚漫天端着手,看着眼前的皇帝,眼眸中带着肃杀之气。
“陛下,您别忘了,燕王手中还有五十万的大兵,若您执意糊涂,山月不介意以另外一种方式,扶持燕王上位。”
皇帝气得起身,步步走下台阶:“你们敢造反!”
楚漫天此时平视着皇帝,眼里是无尽的冰冷,似是睥睨着皇帝一般,傲视这天下。
“陛下,我说过了,我只要公道二字!”
此时众臣们也分清形式,一个个跪倒在地,高声呼喊着。
“请陛下做决断!”
“请陛下做决断!”
“请陛下做决断!”
皇帝连连后退,一张脸气得铁青。
他本就老了,此时一张老脸拧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沧桑,他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萧策云的身上。
“萧策云,这山月先生,早就是你的人了,对吧?”
萧策云看着皇帝不语,此时已无需作答。
皇帝突然笑出了声,似是自嘲一般:“难怪,难怪她不愿意辅佐萧澈,原来这一切早就在你们的算计之内,包括朕!”
萧澈在黄绸子内,听了个清清楚楚,血气上涌,终是再也忍受不住,拼出一口气来,从黄绸子内踉跄走出,向楚漫天扑去。
“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只见萧澈手中握着匕首,直直地向楚漫天刺去。
萧策云眉目一凛,厉声喝道:“拿下!”
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上前,一把将萧澈按倒在地,反绑着手,如同阶下囚一般。
楚漫天看着皇帝:“陛下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皇帝终是合上了眼,似是一股血气堵在了喉咙中,半晌后才说出一句。
“向御史台下诏,即日起,废除萧澈太子之位!将其幽禁与月宫之中,此生不得踏出半步!”
萧澈被按在地上,努力抬着头看向皇帝,高声呼喊着。
“父皇!父皇!”
皇帝再也不忍看萧澈一眼,命人将其拉了下去。
宫宴不欢而散,众臣退下大殿,只留皇帝一人,瘫坐在台阶之上。
楚漫天正欲转身离去,身后便传来皇帝的一声呼喊。
“朕究竟做错了什么?至于让你如此对朕?”
楚漫天转过头看着皇帝,此时他就像普通的一个老百姓一样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一般,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面容枯槁,再也没了帝王之气。
“陛下错就错在不能以心示人,厚此薄彼,陛下仅因为燕王有着胡人血统,便轻视他纵容他受万般屈辱,陛下难道忘了,他也是您的儿子吗?”
皇帝怔愣了许久,抬起头看着楚漫天,喃喃地问道。
“那你呢?你也是楚卿的庶女,这也是你想对楚卿所说的话吗?”
楚漫天看着皇帝那双浑浊的眼,似是在透过它,在看另外一个人。
半晌后,楚漫天才出声应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