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在被褥间,深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她的味道,淡雅馨香,如栀子花一般的味道。这张床,他和安如絮躺了整整三年。三年里,他在这张床上要了她无数次。很奇怪,他明明对她厌恶至极,可是却爱极了她的身体,仿佛是上了瘾,怎么索取也不满足……脑海里全是和她在这张床上忘情纠缠的美好画面,他的心脏连同着他的身体,忍不住激动澎湃起来。天知道,此时此刻,他是多么想将她压在这张床上,狠狠的占有,多么想看到,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苦苦求饶的画面!
车子一路狂奔,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竟只用了半小时就抵达了。
雷耀阳将车子开进车库,车门都来不及锁,心潮澎湃的进了屋。
原本灯光明亮的别墅大厅,此刻黑漆漆的一片。
厨房里没有安如絮系着围裙忙碌的身影,桌子上也没有冒着热气的可口饭菜,从前那个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女人,没有像只小鸟一样扑进他怀里,却像一只游鱼,游得无声无息,走得干干脆脆,只留给他一室的寂寞。
男人孤身站在客厅中央,灯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老长,这些名贵的家具,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
第一次觉得,这座别墅,好大,好空,那些个没有他在的夜晚,她应该也很孤独吧……
管家林妈听到动静,小心翼翼的跑了过来,一眼看到久未回家的雷耀阳,又是惊,又是喜。
“呀,雷先生,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雷太太回来了呢!”
雷耀阳回头,看着林妈,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她……一直没回来?”
“是啊,雷先生,从那晚你们不欢而散后,雷太太就没回来过,你说雷太太会不会出事了,我总觉得这段时间,她精神状态很不好,时常胡言乱语,真担心她会做傻事。”
“哼,她能做什么傻事,不过是像上次那样,求关注罢了,狼来了说太多次,就没用了,那点伎俩,唬不了人的。”
雷耀阳嘲弄的说完,冷冷上了楼。
卧室,也是冷冰冰的,如同样板间,华丽归华丽,却没有家的感觉。
男人坐在床沿,手掌轻抚着床面,丝绸的床单,摸起来又细又滑,就好像那个女人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他将头埋在被褥间,深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她的味道,淡雅馨香,如栀子花一般的味道。
这张床,他和安如絮躺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在这张床上要了她无数次。
很奇怪,他明明对她厌恶至极,可是却爱极了她的身体,仿佛是上了瘾,怎么索取也不满足……
脑海里全是和她在这张床上忘情纠缠的美好画面,他的心脏连同着他的身体,忍不住激动澎湃起来。
天知道,此时此刻,他是多么想将她压在这张床上,狠狠的占有,多么想看到,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苦苦求饶的画面!
雷耀阳再也忍不了了,迅速掏出手机,准备派人把安如絮给揪出来。
这场拉锯战,他绷不住了,懒得再玩下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她。
立刻,马上,找到她!
一声令下之后,他挂断了电话,烦躁的等待着。
正如梁慕白说的,以他的权势地位,只要他愿意,要找一个人,易如反掌。
安如絮这只小毛猴,休想翻出他的手掌心!
大概过了十分钟,雷耀阳的电话响了。
他满怀期待的拿起来,看到来电号码时,眉头皱了皱,表情有些失望,甚至还有些许的不耐烦。
打电话的人,是安思琪的主治医生,声音急切:“雷先生,您快过来吧,安二小姐……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