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心也不可抑止的狂跳起来。三年前,她嫁进东宫那夜,誓死不从,他就给她喂了情药,在旁边看她挣扎了整晚!疯子!她恨恨打了个冷颤。见识过萧谨易的疯癫,她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萧谨易恋恋不舍的将两人的唇瓣分开,可看着她乱抖的睫毛,鲜嫩水润的舌尖,轻颤着承接他的爱意,那让人怜爱的模样让他情难自禁的再次低头噙住那瓣软唇。苏宁月脸上一阵燥热,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仿佛亲够了,分开的缓慢,拉扯出一丝暧昧的情丝。
苏宁月脑中一片空白,正要咬下去,口中却被渡入一个细小的药丸,顺着她的咽喉往下,她猛地睁大眼睛,呼吸越发急促。
那是什么!
心也不可抑止的狂跳起来。
三年前,她嫁进东宫那夜,誓死不从,他就给她喂了情药,在旁边看她挣扎了整晚!
疯子!
她恨恨打了个冷颤。
见识过萧谨易的疯癫,她绝不要再经历一次!
萧谨易恋恋不舍的将两人的唇瓣分开,可看着她乱抖的睫毛,鲜嫩水润的舌尖,轻颤着承接他的爱意,那让人怜爱的模样让他情难自禁的再次低头噙住那瓣软唇。
苏宁月脸上一阵燥热,却只能被动的承受。
男人仿佛亲够了,分开的缓慢,拉扯出一丝暧昧的情丝。
然后慢慢凑到她耳边说:“心跳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他伸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位,她一个站不稳,反而跌进他的怀里,看起来倒像是主动的投怀送抱。
萧谨易笑意更深。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大力将人推开,反而让自己又踉跄着退了两步。
男人丝毫不恼,反而走近,将她被风吹乱的秀发别到耳后温柔道:“没什么,只是一种没及时服下解药你我都会死去的毒罢了,名为殉情散,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苏宁月被他眼里的偏执吓到,怒目而视,可眼眶微红,怒意就削弱了几分,没有一点儿气势。
她看向坡下不肯降服依旧打斗的官兵,眼中焦急尽显。
任修远是文官,没什么功夫,楚云锦偏要他押车,不知是几门心思。
男人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反而生起气来,认真的威胁道:“毒药都不能让阿月多看我一眼,倒不如揭了任修远的面皮披上,你还能多瞧瞧我。”
“你真是个疯子!”她不得不看向他。
他却满意的笑了,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一柄匕首。
她望着那柄短剑,不知他是何意,便立时抵在萧谨易胸口:“现在给我递刀,不怕我杀了你?”
“求之不得。”萧谨易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不过今日就与我双双殉情,你的复仇大计总归要落空了。”
看她迟疑,他看起来像是失望极了。
苏宁月摸不透疯子的想法,只能将短剑收回。
既然利刃在手,那她便用这柄剑,杀了楚云锦。
萧谨易看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冷峻的目光中才微微露出一丝暖意来。
待她杀了楚云锦,他何愁与她没有未来?
“阿月要记得,你只有一个月时间,不来找我拿解药,就只能同我一起死了哦,不过不用担心,不管你身在何处,我都会让人将你带回,将你我合葬的。”
坚毅的眸光凝住她,看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疯子!”
男人转身飞离,与他来时一般来去无息。
仿佛来这一遭只为给她喂毒递刀。
苏宁月来不及再想其他,用黑布将面掩上当即飞身下山,两掌就将与任修远缠斗在一起的潜客打开。
她拽起他的手就要将人带走,却发现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苏宁月回身看去,却撞进了任修远满是痛苦的眸子里:“你不该来的,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