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事,我这边会处理,你不用操心。”他松开手,起身抱起怀里的女人走进浴室。叶亦笙瞬间警铃大作,双手挡住柔软,腿紧紧闭合,眼睛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嘛?”这狗东西,不会又准备折腾她吧。周时宴抿了抿唇,语气随意,“抱你去洗漱。”尼玛,不早说!洗漱好歹让她穿件衣服啊!叶亦笙站在盥洗池前,看着这高低高的设计,想到昨天的腿被分开搭在两侧高的地方的情景,一时间有些难以直视。周时宴从后边搂住她,头低下来,呼吸若有若无打在她的耳朵上,下巴也被他挑起,狭长的眸子盯着她,似笑非笑,“怎么?一直盯着盥洗台,很回味?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叶亦笙的瓷白的脸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费力得掀起眼皮。
昨夜的回忆如海水般汹涌袭来,满室都是旖旎的气息。
浑身酸软乏力,身体像被车轱辘反复碾轧了一个晚上。
她想起身拿手机看下时间,却发现腰间卡着一条有力的臂膀,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
叶亦笙咬牙切齿的摆弄着周时宴的胳膊,企图将它挪开。
一番折腾下来,胳膊没被挪走,周时宴反而被她弄醒。
他用力一收将她紧紧压入怀里,眉头紧锁,声音低哑不悦,“又瞎折腾什么?”
她瞎折腾?她起个床也有错了?
叶亦笙气笑了,“周时宴,你松手,离我远点!”
周时宴掐住怀中女人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阴恻恻道:“太阳出来了觉得自己又行了,上赶子找日?”
粗俗的字眼从矜贵英俊的男人嘴里吐出来,形成极大反差,令她心里猛的一慌,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眼前阴郁俊美的脸庞,还有身上传来阵阵酸痛,她越想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落下,趁他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开,“我就想起个床,你为什么不让我起?谁家老公会像你这样拔吊无情?”
面前的小女人眼眶红润,楚楚可怜,滑腻白皙的肌肤上绽开着朵朵红梅,像是蛊惑人心的绝色女妖,即使是在哭仿佛也不忘勾引人心,别有一番风情。
美人落泪让男人在狠狠欺负她令她哭着求饶和怜惜之间摇摆不定,片刻后他做出选择。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脸上褪去往日的凉薄阴郁,难得的温柔,“别哭了。”粗粝的拇指抚去她眼角的泪水,“昨晚就叫哑了,再哭下去嗓子不要了?”
叶亦笙不理会他,继续哭诉,“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你要继承家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娶了我又不好好对我,凭什么让我把幸福搭进来?你知不知道这半年别人都怎么骂我,说我是海城第一弃妇,我心机深重,不要脸耍手段嫁给你,我那么喜欢热闹的一个人现在连宴会都不敢参加,怕被别人指指点点......”
她活这么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仿佛要将心里的苦水吐出来完。
以吻封缄,周时宴低头凑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红唇,极尽缠绵。
“我陪你破除谣言,还有伦敦那边的确有个项目我不得不亲自坐镇。”一吻过后,男人破天荒的解释道。
闻言,叶亦笙愣愣的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狭长深邃的眸,轮廓格外分明清晰。阳光下男人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多了几分温和。
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也不算一无是处。
委屈逐渐散去,情绪稳定了下来。刚才哭有演的成分,但她确实觉得委屈。
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祖宗的法子就是好。看到周时宴让步,她就想得寸进尺。
她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仍带着哭腔,嗓音娇软,“那你昨晚还欺负我?你给我道歉!”
周时宴捏着她的耳垂,轻嗤笑道:“那不叫欺负,叫疼爱。”
“那你这叫强词夺理!我不管你给我道歉!”
怀里女人那股作劲儿又上来了,他眯着眸,淡淡道:“你剪辑的录音说我不硬不是在暗示我不行,你没满足?倒是昨晚我没尽兴,你乐呵得晕过去。现在过河拆桥,找我道歉?”
叶亦笙脸一红,抬眸望着他,扭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行,她不能承认。
她心里发虚,迅速转移了话题,“苏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话题转移得生硬,周时宴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眸子睨着她,不甚在意,“你想他们怎么样?”
怀里的女人思索了番,回道:“吓唬一下好了,别为男人那点自尊心让苏氏那么多员工失业。”
录音是她剪辑的,什么叫他为了男人的尊严?他动手收拾苏家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她。
周时宴冷笑了声,他发现叶亦笙这女人颠倒黑白的能力一流,慌话信手拈来,稍微给点阳光就灿烂,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
他垂眸看着那张说慌面不改色的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叶亦笙说完半天,发现男人也没给个反应,她抬手摩挲着他精致流畅的下巴,“你怎么不说话?”
周时宴扯着她的脸颊,寒意森森,“叶亦笙,我发现你这张嘴还是不开口说话的时候讨喜。”
跟她的嘴有什么关系?
叶亦笙被扯着脸,嘴里含糊不清:“不是...正在说...苏家吗?”
“苏家的事,我这边会处理,你不用操心。”他松开手,起身抱起怀里的女人走进浴室。
叶亦笙瞬间警铃大作,双手挡住柔软,腿紧紧闭合,眼睛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这狗东西,不会又准备折腾她吧。
周时宴抿了抿唇,语气随意,“抱你去洗漱。”
尼玛,不早说!洗漱好歹让她穿件衣服啊!
叶亦笙站在盥洗池前,看着这高低高的设计,想到昨天的腿被分开搭在两侧高的地方的情景,一时间有些难以直视。
周时宴从后边搂住她,头低下来,呼吸若有若无打在她的耳朵上,下巴也被他挑起,狭长的眸子盯着她,似笑非笑,“怎么?一直盯着盥洗台,很回味?
叶亦笙瞪了他一眼,没答话。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着,诚恳的夸赞:“舞蹈学得不错。”
一把推开男人,叶亦笙恼羞成怒道:“有完没完!快点洗漱。”
走出酒店,刚好11点。司机将车停靠在一侧等候着他们。
叶亦笙是下午两点的航班,她坐上车后直接吩咐道:“送我去机场。”
周时宴淡淡地看着她,“去机场干什么?”
“我下午要飞意大利。”
周时宴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去,你可以退票了。”
他才回来一天,她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家里等着他。
叶亦笙娇艳的脸上尽是不满,抗议道:“凭什么,我都和我朋友约好了。”
“一个星期后你想出去,我不拦你。”他转头望着司机,“去周氏集团。”
“好的,周总。”
叶亦笙:“......”
感情她的话不好使呗!
周时宴拿过叶亦笙纤细柔软的手把玩,“你退票还是我让机场那边给你退?”
这有什么区别吗?还用她选?叶亦笙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他仿佛看出了女人心里想的什么,眯了眯眸子,“有区别,最起码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按照他的脾气,通常是会吩咐人直接退票,现在已经让步到让她自己选择了,虽然结果都一样。
在周时宴的监视下,叶亦笙憋屈的取消了机票。
车厢内,旁边的男人的存在感过去强烈,叶亦笙过于不爽,故意挑他的刺,“司机凭什么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因为是我给他开工资。”
叶亦笙想了想,“也是。那我不是你的下属,你又不给我开工资,我凭什么听你的?”
周时宴睨了眼旁边极力找事的女人,轻描淡写道:“你的限量版包,稀有珠宝,衣服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一句话成功将叶亦笙哽住。
周时宴凑近,呼吸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肌肤上,低喃:“花着我的钱,晚上不用出力又能舒服,你的工作不比司机来得轻松?”
叶亦笙不可置信的望着周时宴。
她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了周时宴。她都严重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换了芯子,怎么从睡醒到现在满嘴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