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了面才发现还有位年轻男士。“秦老师,这是我弟弟向尚,就是他有意向接手。”虹姐介绍道。“向先生,你好。”“原来你就是秦老师,经常听我姐说起你,我们又见面了。”他一口白牙晃了晃我的眼,感觉好像在哪见过,随即我发问:“又?我们是在哪见过吗?”他笑着低头指了指脚下,开口道:“奶茶。”我瞬间领悟,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你,不好意思,那天鞋洗干净了吗?”“洗干净了。”“怎么,你们认识啊?”虹姐在一旁八卦道。
这晚荣赞还没有回来,我在杜雨怀的朋友圈刷到了他们一群人在聚会。
下午在咖啡馆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狼狈,还说做饭呢,狗都不回来吃了。
原来连古筝也是假的,我略带心机的开场成了他半推半就的移情。
真是狗血,我不知道是该痛斥荣赞上演的恶俗桥段还是可怜自己成为了替代品。
砰的一道关门声将我从思绪拉回现实。
回头朝玄关看去,荣赞鞋都没换径直朝我这边走来。
“回来了,怎么不换鞋。”
“秦晴,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手段阿。”他脸色阴沉,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怎么?”我装傻问道。
“我都不知道荣太太在外面耍的这么威风,随便出手就是100万的砸。怎么,不是当初那个穷得给人弹古筝,看到有钱人就上的秦小姐了?”
听完他这句话我心脏突地一跳,像被一只大手拧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直视着他道:
“荣赞,原来你的朱砂痣就是秦老师啊。”
“是又如何?离婚是我跟你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把她扯进来。”
这番兴师问罪的话说得有多可笑。
“就因为她找上门说我这个赝品可以退场了!荣赞,你不爱我这件事我不强求。”
“只是我没想到,要靠替身移情这种没出息的事居然会发生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他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腕往他的方向扯,力道很重,风雨欲来。
“怎么,戳中你痛处了?”
“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去找她。”说完,狠狠地将我扔回沙发上。
看着他怒气的背影离去,我揉揉了被捏疼的手腕。
结婚四年,荣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除了床上的情绪起伏会稍微浓烈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愠怒。
他那句话犹如变成钝刀,一下下地在我心上切割。
越想心越静不下来,我走到琴边坐下,微微敛了气息,指尖飞快地拨动,一曲本是治愈清心的《出水莲》被我弹地急切又沉郁。
时间在流逝,从那天后荣赞就没有回来过,好像离不离婚也只是一种形式了。
我「日落时还给太阳9zt22」也不知道我还在坚持什么,是不甘还是不愿。
结婚已经被他拿捏了一次,我不想离婚也是他来掌控,我想赢他一次。
看着律师起草的新离婚协议,上面列明了荣赞各项婚后财产明细,律师说法律上没有婚内出轨这一罪名,虽然证据确凿但是情节不算严重,所以财产分割不会向我倾斜太多,只比荣赞那版协议多200万左右。
这么一看,荣赞确实也不算亏待我,除了没有爱。
我在计划离婚的时机,同时准备转让培训机构。
虹姐看到了主动联系我,说是有意向想跟我聊聊。
等见了面才发现还有位年轻男士。
“秦老师,这是我弟弟向尚,就是他有意向接手。”虹姐介绍道。
“向先生,你好。”
“原来你就是秦老师,经常听我姐说起你,我们又见面了。”他一口白牙晃了晃我的眼,感觉好像在哪见过,随即我发问:
“又?我们是在哪见过吗?”
他笑着低头指了指脚下,开口道:“奶茶。”
我瞬间领悟,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你,不好意思,那天鞋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怎么,你们认识啊?”虹姐在一旁八卦道。
“有过一面之缘。”
“那今天这顿必须我来请了,庆祝向先生的鞋逃过一劫。”
“哈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最后相谈甚欢,也敲定了转让一事。
“向先生,明天你有空的话可以先来看看,没有问题的话咱们再签合同。”
“好的,那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