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赛车场开的一直是谢宥齐的车,她的赛车车钥匙还在娄敬怀那里。因为一直想着娄敬怀和小慈的事情,脑子里根本装不下赛车,现在安定下来,倒是突然想了起来。别的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车钥匙她不得不拿。和娄敬怀在一起后,她赛车的时间越来越少,醒来之后更加没有时间和精力。整个人变得敏感无比。这些天跟着谢宥齐,又找回当年赛场的感觉。钟青慈扫了一眼谢宥齐,不禁感叹,他真是顶顶潇洒的人,什么事情想做就去做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喜欢就足够成为理由。
说是困了,但谢宥齐也没睡多久,很快去拿了检查给医生看。
医生说是车祸导致了感觉障碍的后遗症,没有太大问题,拿了药就让两人回家了。
钟青慈想着赶紧回家好让谢宥齐休息休息,她还有件事情没干。
之前去赛车场开的一直是谢宥齐的车,她的赛车车钥匙还在娄敬怀那里。
因为一直想着娄敬怀和小慈的事情,脑子里根本装不下赛车,现在安定下来,倒是突然想了起来。
别的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车钥匙她不得不拿。
和娄敬怀在一起后,她赛车的时间越来越少,醒来之后更加没有时间和精力。
整个人变得敏感无比。
这些天跟着谢宥齐,又找回当年赛场的感觉。
钟青慈扫了一眼谢宥齐,不禁感叹,他真是顶顶潇洒的人,什么事情想做就去做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喜欢就足够成为理由。
有开明的父母,优渥的家室,甚至还有一个优秀的兄长能够继承家业,他要考虑的事情,就是每天怎么吃喝玩乐。
当然了,她还想继续赛车,那种在风里驰骋的感觉,在台上听见欢呼喝彩的感觉,过了很久也还是怀念。
那辆车配置虽然不是最好的,却是她最重要的一辆,是她用比赛赢得的奖金买的,亲手改装的,也磨合了很久。
人总是会对花了时间的东西格外珍惜。
她想,找个时间去拿回来吧,为了自己。
……
回到家,谢母看到钟青慈一身伤,又听谢宥齐添油加醋一顿说,心疼得不得了。
“这是哪个天杀的小屁孩干的?”
她反手就要拿电话:“妈妈给你调监控,那个小屁孩我非得揪出来不可!”
谢宥齐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见谢母好像是来真的,钟青慈重重抻了谢宥齐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然后握住谢母的手腕:“妈,没事,我没事。”
“就一点皮外伤,药也上了,针也打了。”
不是钟青慈圣母,那小屁孩她也恨得牙痒痒,但是真有人帮她出头,又觉得挺麻烦的。
当时让他跑了,事后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钟青慈自己本身确实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但是下次再让她撞见,她一定会狠揍一顿!
谢母见她真的不介意,也就没再执意追究,再看见还是觉得心疼,一通火没地发,最后左顾右盼地狠狠睨了谢宥齐一眼。
谢宥齐:“?”
“都怪你,非要半夜带去爬山,又冷又累的,什么馊主意!”
谢宥齐自知理亏,耷拉着头:“是是是,下次我一定注意。”
谢母这才罢休,拉着钟青慈又看又摸。
钟青慈完全不敢动,还是谢宥齐来拯救她。
他拉着钟青慈起身:“妈,你别摸了,都要把她摸秃噜皮了。”
“我俩补觉去了。”
“吃了饭再睡觉,”谢母招呼阿姨做饭,“你饿着了没事,我媳妇儿不能饿着了。”
谢宥齐罕见地表示赞同。
没人问钟青慈的意见,她就这么任由两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