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触及那一处鲜血时,指尖像是都被灼痛了般僵硬起来。陆衍满是血丝的眼中聚起杀意:“陆懿!”梧景将密函交给陆衍后赶去照顾寻宁。陆衍吩咐人去陆懿那儿打探消息,自己带着密函进了宫。薄暮。寻宁终于醒了过来,见梧景正在给他换药,扯开嘴角:“梧景哥,密函……交给皇上……了吗?”闻言,梧景皱起眉劝道:“放心,王爷已经回来,他带着密函进宫了,你先把伤养好。”听到这话,寻宁眉眼一展,松了口气:“那,梧楚呢?”梧景动作一顿,声音沙哑:“她去找王爷,恐怕中了陆懿的计,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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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红如同无数根针刺进陆衍的眼中,痛的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他抑着呼吸,伸出微颤的手拿起玉佩。
当触及那一处鲜血时,指尖像是都被灼痛了般僵硬起来。
陆衍满是血丝的眼中聚起杀意:“陆懿!”
梧景将密函交给陆衍后赶去照顾寻宁。
陆衍吩咐人去陆懿那儿打探消息,自己带着密函进了宫。
薄暮。
寻宁终于醒了过来,见梧景正在给他换药,扯开嘴角:“梧景哥,密函……交给皇上……了吗?”
闻言,梧景皱起眉劝道:“放心,王爷已经回来,他带着密函进宫了,你先把伤养好。”
听到这话,寻宁眉眼一展,松了口气:“那,梧楚呢?”
梧景动作一顿,声音沙哑:“她去找王爷,恐怕中了陆懿的计,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什么?”寻宁眸色一紧,挣扎着起身,“不行,我得去救她。”
眼看着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要裂开,梧景赶忙阻住:“你现在这样去根本救不了她,可能连你自己的命都没了。”
寻宁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又恨又无奈:“可恶!”
陆懿这个奸诈小人,居然用那么阴险的手段。
他苍白着脸攥紧了拳,痛恨之余又担心梧楚的处境。
皇宫,御书房。
皇上看着密函上的斑斑血迹,还有陆懿罄竹难书的罪行,气的直咳嗽。
“大胆,大胆!他……他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父皇保重龙体。”陆衍绷着脸,心思却还在想此刻梧楚怎么样了。
大怒过后,皇上陷入了深深的哀愁中:“朕知道你兄弟二人自小不和,朕也知道他有野心,朕亦知道当年太子落水一事是出自他手,但朕在淑妃临终前答应过他,无论你兄弟二人犯了何错,朕都不会怪你们……”
良久,皇上看着桌上的密函,道:“你先留在宫中,朕自有打算。”
闻言,陆衍眉目一拧:“父皇,儿臣不能留在宫里。”
“为何?”皇上不解地看着他。
于他而言,现在皇宫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衍跪了下来,一字字道:“父皇恕罪,儿臣心仪的女子被陆懿困在府内,儿臣想去救她,故恳请父皇下一道圣旨,让儿臣救她出来。”
天渐渐黑了,阴暗的屋子随着夜幕而更加寒冷。
几次痛晕的梧楚再次醒来。
她半睁着眼,看着面前一片漆黑,血自她唇角流了出来。
僵硬的指尖颤了颤,却无法提起一丝力气。
我会死在这儿吗?
梧楚心不断发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于陆衍相处的一幕幕。
若真要死,能不能再看他一眼……
梧楚露出一抹苍白的苦笑,这算是有始有终了吧。
被陆懿救,被陆懿杀,生死都因同一人。
但她却想为陆衍活着,好好活着。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而后“吱”的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梧楚姐姐。”
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梧楚眸色一怔。
是厨房的丫鬟小君?
小君抓着根蜡烛快步走了过来,将蜡烛立在一边而从袖中拿出钥匙解开梧楚的镣拷。
“你别出声,我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