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姝有些懵了,她看着谢启渊离开的身影,心尖反复碾压着他那句话。突的,她想明白了,眼睛瞪大了一瞬:“谢启渊这话,是后悔退亲了”所以,他去蚌阳也是因为自己?柳云姝皱眉,心中有些不可思议,一直厌恶自己的人,突然说心悦自己,当真像是做梦一般。虽然很震惊,但柳云姝却没有以往的心跳如雷的感觉。她捂住胸膛,心脏一下一下很平稳地跳动。柳云姝唇角勾起,她知道,自己真的放下了。但这一幕,在沈昭眼里却是不一样的。很不巧,他在外面听完了全部过程。
那一刻,谢启渊恨上了这个冷血的父亲。
他努力读书,努力做好一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毁掉他的期望。
谢父一直需要他袭侯,日后进入朝廷为官。
原本,他想通过仕途来反抗,他让自己入京,那么自己就偏要当一个县令。
但很快,谢启渊便改变了决定。
只因,谢父听闻柳云姝心悦与他,很是兴奋,唇间不断念叨着:“你可一定要稳住郡主,有了郡主,我们谢家又能壮大一分。”
谢启渊默然听着,心中的黑暗也愈发蔓延开。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可以预见的。
为了反抗谢家,他选择让柳云姝自己放弃,可说知道,她一直都如此坚定。
他越发恼怒,因为一看到柳云姝,就能想起自己是如何卑劣地为难她。
恶性循环之下,他终于耗尽了柳云姝爱意。
他们退婚了,可谢启渊的心却并不欢喜,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知道看到柳云姝望向沈昭的目光,他才明白,他失去的是一份从前摆在他面前真挚的感情。
这一刹那,谢启渊想了许多。
他缓缓抬眸,问出了那一句埋藏心底很久的话:“我们还有可能吗?”
说完这句话,谢启渊便苦笑一下:“我知道你的答案,不用说了。”
说完,谢启渊便起身离开了。
他来的快走的也快。
柳云姝有些懵了,她看着谢启渊离开的身影,心尖反复碾压着他那句话。
突的,她想明白了,眼睛瞪大了一瞬:“谢启渊这话,是后悔退亲了”
所以,他去蚌阳也是因为自己?
柳云姝皱眉,心中有些不可思议,一直厌恶自己的人,突然说心悦自己,当真像是做梦一般。
虽然很震惊,但柳云姝却没有以往的心跳如雷的感觉。
她捂住胸膛,心脏一下一下很平稳地跳动。
柳云姝唇角勾起,她知道,自己真的放下了。
但这一幕,在沈昭眼里却是不一样的。
很不巧,他在外面听完了全部过程。
而柳云姝这幅神态却像是有所动容,这让他的内心陡然升起一股醋意。
他走了进去,与柳云姝对视一眼,低声开口:“郡主。”
柳云姝很欣喜地起身:“沈昭,你怎知我在这?”
沈昭紧紧凝视着她,眼底浓稠的黑暗,他几乎是极庆的语调开口:“你忘了吗?我是指挥使,全京城的事我都知道。”
这话说的极为狂妄。
柳云姝上前一步,忙阻止他:“这话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一句话将沈昭心中的火焰彻底掐断。
他微微屏住呼吸,无奈的情绪充斥心中,随即他再度开口:“郡主同我去一个地方。”
柳云姝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好。”
……
诏狱。
柳云姝看着眼前一排的刑具,又看了一眼被折磨不成人形的犯人。
不禁抖了一下:“你说的地方,就是诏狱?”
一旁都是沈昭点头,随即,上前拿起一份刑具。
回身冲柳云姝说道:“这便是我。”
沈昭的意思是?
柳云姝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昭将刑具用在了犯人身上。
那人发出一声绝望凄厉的叫声。
一阵阵血腥味也涌了过来。
犯人晕了过去,又被一盆冷水淋醒,酷刑再度重复。
喉间不断涌上恶心的感觉。
柳云姝终于忍不下去了,她捂住嘴跑了出去,蹲在角落里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