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潮生的脸上顷刻间阴云遍布,他愤怒的上前将她狠狠拽了起来,眉眼里都是怒意。“池晚晚,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的将他的手挣开,然后退出几步和他保持距离。“这是我每天晚上都要做的功课。”听着如此匪夷所思的话,贺潮生震惊万分,他看着她问道。“每天要做的功课?诊疗所那个宋知笙逼你做的?”提到宋知笙的名字,池晚晚浑身不自觉的一颤,她慌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贺潮生瞳孔微震,视线落向角落里的池晚晚。
她跪在地上,像是木偶一般,拼命的对着墙壁磕头。
“我是个垃圾,我不配喜欢贺潮生!”
“我不喜欢贺潮生……我再也不喜欢贺潮生了……”
贺潮生的脸上顷刻间阴云遍布,他愤怒的上前将她狠狠拽了起来,眉眼里都是怒意。
“池晚晚,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的将他的手挣开,然后退出几步和他保持距离。
“这是我每天晚上都要做的功课。”
听着如此匪夷所思的话,贺潮生震惊万分,他看着她问道。
“每天要做的功课?诊疗所那个宋知笙逼你做的?”
提到宋知笙的名字,池晚晚浑身不自觉的一颤,她慌忙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
“是我自己做错了事需要忏悔,以前是我太骄纵了,明知道你不喜欢我还缠着你。”
“我本来就不该喜欢你的,你放心,以后我都不喜欢你了,你和傅雅要好好的,你们好好在一起,我衷心的祝福你们……”
从诊疗所出来以后,她就一直神神叨叨,还一直重复着这些话,贺潮生胸口不自觉涌上一层怒火,他愤怒的拽起她,质问道。
“你到底是在演还是怎么?你……”
话音未落,她的衣服被扯开,顿时露出肩膀上大片骇人的伤疤。
贺潮生的手一抖,那伤口遍布皮肤,新的旧的蜿蜒成一处,只让人触目惊心。
他抓住她的胳膊:“这是怎么回事?”
池晚晚惶恐的将衣服穿好,不停的摇头:“这是我自己弄的,没关系的,已经好了。”
他二话不说便要拉着她去医院,可一听到医院,她便像是着了魔,拉着桌子死活都不肯离开。
不能去医院,她不能去医院。
眼前不断浮现宋知笙反复抚摸她疤痕的画面,她惊恐的抱紧自己。
宋知笙说了,这些伤疤是她赎罪的证明,只有伤疤存在,才能洗清她的罪孽。
如果伤疤好了,她会被带回去,她会再次挨打的。
烟头扎在后背,皮肉烧焦的感觉太痛了,还有那牙签,一根一根的扎进她的指甲缝里,更是疼得她此后的夜里,每每都被噩梦惊醒。
她不想再回去了,永远都不想。
见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去医院,贺潮生拧了拧眉,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将医药箱拿了过来。
他主动要帮她上药,可曾经最爱缠着他的池晚晚,如今对他竟然避如蛇蝎。
她条件反射般的推开他,一个劲的重复,她自己能够处理好这些问题,不牢他的费心。
贺潮生没办法,只能离去,叮嘱她一定要好好涂药。
池晚晚满口答应,等到他离去以后,她再次朝着墙壁用力跪了下来。
她比刚刚还要用力的往地上磕头,嘴边还不断的振振有词。
“对不起宋医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碰他的,以后我不会再碰他了……”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碰他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离他远远的,离贺潮生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