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壶舞动之际,那表演者手中竟一时没握稳,火壶猛地受理力脱手,朝着卫棠溪扑面袭来。霎时间周围惊呼一片。眼看炙热滚烫的火焰近在咫尺,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卫棠溪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唔,不要。”就在此时,一个白衣人影从暗处飞身而来将袭来的火壶一脚踢开。卫棠溪合眼半响,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这才指尖颤抖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事。”这时,卫棠溪才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白衣人。
卫棠溪收回目光,正准备离开时。
却被放孔明灯的老人家叫住了:“姑娘,你从何处而来,不像是本地女子啊。”
卫棠溪闻言一怔,眼底有些许惕意道:“我从邻国而来,老人家你可还有事?”
那老者抚须,眼底都是笑意道:“今日正是元宵节,是和家人团聚之日。老朽见姑娘,一人在此,有些许担心。姑娘从邻国而来,为何不回去与家人团聚?”
“有何困难,姑娘尽管和老朽说。老朽定会鼎力相助。”
卫棠溪闻言,眉眼放柔几分。
她温声向老者道谢:“多谢老人家关心,我父母远行去了,今日怕是团聚不了。”
卫棠溪抬眸看向万家灯火,唯留自己形单影只,不免升起几分孤寂和落寞。
这时,她脑海中闪现出自己在月宫孤零伶仃的模样。
那些记忆闪烁浮现,卫棠溪在数万年间万年如一日的等待着姬澹台读懂自己的心意。
如今的卫棠溪也不懂那时的自己为何会痴守月宫万年,就像嫦娥一般等候一个不知会不会来的人。
老者看着卫棠溪迷茫的模样,启齿建议道:“姑娘,老朽亦是孤零零一人,不如你和老朽一同过个元宵可好?”
卫棠溪莞尔一笑,点头应允了。
她与老者沿着热闹的街道往老者家里走去。
这时市井之上有人表演火焰之术。
火除邪祟,百家安宁。
卫棠溪好奇地凑上去看,只见一人双手各持一火壶在半空中挥舞摇动,顿时火花四溅,火焰摇曳,分外精彩。
火焰跟随着那人的脚步,宛如共舞。
卫棠溪一时看入了神,怔立在原地出神地看着。
火壶舞动之际,那表演者手中竟一时没握稳,火壶猛地受理力脱手,朝着卫棠溪扑面袭来。
霎时间周围惊呼一片。
眼看炙热滚烫的火焰近在咫尺,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卫棠溪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唔,不要。”
就在此时,一个白衣人影从暗处飞身而来将袭来的火壶一脚踢开。
卫棠溪合眼半响,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这才指尖颤抖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事。”
这时,卫棠溪才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白衣人。
她细细打量,那人五官寡淡,气质却不凡。
身着白袍翩翩,清冷似仙。
那人明明面生,确是第一次相见。
卫棠溪却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时,卫棠溪身旁的老者连忙提醒道:“姑娘,刚刚危难之际,是这位公子救了你呢!”
卫棠溪听后,启齿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那白衣公子只是轻点了点头,目光满是深意地看着卫棠溪。
随后,他便要离开。
老者忙上前笑声道:“公子,今日过元宵。你也是一人吗?不如和我们一同去老朽家中过个元宵?”
白衣公子没有一丝犹豫地轻“嗯”一声。
三人一同往老者家中走去。
老者自顾自地开口道:“老朽名唤吴青木,众人都喊我一声‘吴阿公’,两位如何称呼啊?”
卫棠溪不设防备地说:“我叫卫棠溪。”
随即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犹豫了一瞬,便启齿吐出二字。
“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