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生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侍卫也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急的满头汗的小厮“是真的!现在人就在城外护城河边儿的桥头那,衙门那边说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一字一句,就像瞬间抽走了萧长生全身的力气,原本急促的呼吸瞬时凝结。侍卫看了眼他乍白的脸,迅速反应过来,上了车就往城外驶去。萧长生就像坐木桩,一动不动。他忘记自己怎么下的车,又怎么走向挤满人的河边,只是在回过神时,周围三三两两站着衙门的人和围观的百姓。
萧长生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
侍卫也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急的满头汗的小厮
“是真的!现在人就在城外护城河边儿的桥头那,衙门那边说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一字一句,就像瞬间抽走了萧长生全身的力气,原本急促的呼吸瞬时凝结。
侍卫看了眼他乍白的脸,迅速反应过来,上了车就往城外驶去。
萧长生就像坐木桩,一动不动。
他忘记自己怎么下的车,又怎么走向挤满人的河边,只是在回过神时,周围三三两两站着衙门的人和围观的百姓。
视线一扫,蓦然定在河滩上一个盖着白布的身影。
萧长生紧缩的眸子颤了颤,本能地想过去确认,可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腿。
这时,一个衙役看见他,走过来行了个跪礼:“摄政王,这些是王妃身上的东西,请您确认一下。”
萧长生怔然将目光移向对方的手心,只有湿透的绣着名字的手绢和一枚王府的玉佩。
他紧抿的唇终于开了道缝,扯出道沙哑的回应:“我要确认是不是她。”
嘈杂中,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手绢和玉佩也许是余怜语不小心掉的,一个时辰前她还好好的,不会是她’。
府衙愣了下,便让开了路。
当视线重新落在那盖着白布的身影上时,窒息感再次侵袭,让萧长生呼吸有些困难。
他深吸口气,艰难迈开腿走去。5
蹲下身,触及到白布时,掌心忽的一颤。
萧长生咬了咬牙,掀开了白布!
一刹那,时间仿佛都凝固,周遭所有的声音也消失了。
阳光下,余怜语以往红润的脸此刻异常苍白,她闭着双眼,乌黑的长发散落着,几缕乱发贴着脸颊。
如果不是胸膛没有起伏,她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
“据被救孩子母亲和仵作的话,是上游堤坝被冲垮,王妃躲避不及,又因为生病体力不支才导致溺亡。”
衙役解释着,语气透着惋惜和敬佩。
萧长生像是没听见,下意识地擦掉余怜语脸上的水,可当触碰到她的皮肤时,他心骤然一紧。
天这么热,她竟然这么冷。
……
天彻底黑了。
马车停在摄政王府门口,侍卫转头看向后座还呆着的萧长生,犹豫了一下才开口:“王爷,到了。”
萧长生黯淡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嗯了声缓慢下马车。
想到他一整个下午都跟丢了魂似的,从运送尸体回来时还险些摔倒,侍卫赶忙下车扶住他。
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长生拂开侍卫的手,声音嘶哑:“你下去吧。”
说完,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王府。
看着他的背影,侍卫于心不忍,沉叹了口气。
圆月高挂,闷热的晚风吹着萧长生干涩的眼角,酸胀上涌。
“长生!”
忽然,熟悉的声音让他登时停下脚。
抬头望去,只见老王妃一脸焦急地从家门口跑过来,连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怜语呢?”
萧长生一哽,不由又想起余怜语面无血色的模样,唇瓣颤了颤,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见他不说话,老王妃面色逐渐沉重:“我听府里的下人说怜语几日都没回来,住在城外庄子里,你们……和离了?”
面对母妃的追问,萧长生沉默了很久,才喃喃出声:“母妃,怜语死了。”
老王妃眼神一震:“……你再说一遍。”
萧长生下颚紧绷,像是在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声音拔高了几分:“她死了,为了救一个孩子溺……”
‘啪!’
一个巴掌突然狠狠甩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