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祭拜完后,就上了马车。这儿道路崎岖,马车才刚走几步,不知为何马就突然发了狂,撒开蹄子便往山谷处狂奔。“嘭!”虞晚乔整个人摔下马车,滚落到山底,惊叫声此起彼伏。“夫人!”她刚要开口,可下一瞬,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有意识的时候,虞晚乔已经被送到了太医院,隐约间,她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夫人伤势严重,天山雪莲才能救命,否则就要剜骨治疗,那痛感痛不欲生,夫人一介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等虞晚乔抓完药回来时,经过这两轮,大家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便纷纷找了借口,走了个七七八八。
只剩下柳月筝扶着楚景勋走了出来,见她过来,才松开了手,
“虞姑娘,既然你来了,我就把楚少将军交给你啦。”
说完,便径直转身离开。
虞晚乔没有管她,就着水将药喂给楚景勋吃下,又扶着他上了马车带他回府。
回府后,楚景勋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见她还守在自己身边,顿时松了一口气,
“晚乔,你听我解释,我……”
他还以为自己要解释很久,要好好哄她才行,却不想她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平静的为他找了理由。
“不必解释,我知道,想必是这件衣裳许久没穿,你之前忘记扔了而已。”
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对,是这样。”
虞晚乔静静看着他表演,但笑不语。
五年都没扔的画像。
五年都没忘记的人。
她笑了笑,
楚景勋,你好深情。
翌日。
大概是出于愧疚,休息好了的楚景勋连忙说要补上昨天那顿饭,虞晚乔却拒绝了,
“不用了,过几天就是祖母的忌日了,你陪我一起去看祖母吧。”
“你之前答应陪我做三件事,这就是第二件事。”
楚景勋怔了一瞬,点头答应了下来。
祖母忌日那天,虞晚乔和楚景勋一早就出发。
这还是祖母去世后楚景勋第一次来看她。
过去每年的这日,他都会说公务繁忙,但后来,她才知道,他每年都会以公务为由,偷偷跑去邻国看柳月筝。
分明她已为人妻,可他却仍念着她,怕她过得不好。
虞晚乔走到祖母的墓前,刚想说话,楚景勋的的侍卫又走了过来,不知道和他说了一句什么,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就匆匆离开。
“晚乔,我有事,必须得先离开。”
他甚至没来得及给她留下一句解释。
“楚景勋!”
虞晚乔没忍住,还是叫出了他的名字,可他声音一顿,却还是连头都没回,径直离开。
她收回目光,看向祖母的墓,将手中的花放到了祖母的坟墓前。
她不想让祖母为她担心,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其他的话,可最后忍了很久,还是没能忍住眼中的泪。
“祖母,阿乔要和离了。”
……
虞晚乔祭拜完后,就上了马车。
这儿道路崎岖,马车才刚走几步,不知为何马就突然发了狂,撒开蹄子便往山谷处狂奔。
“嘭!”
虞晚乔整个人摔下马车,滚落到山底,惊叫声此起彼伏。
“夫人!”
她刚要开口,可下一瞬,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有意识的时候,虞晚乔已经被送到了太医院,隐约间,她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
“夫人伤势严重,天山雪莲才能救命,否则就要剜骨治疗,那痛感痛不欲生,夫人一介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天山雪莲,楚将军府中有,快去找楚将军!”
可不过片刻,那人又匆匆赶了回来。
“不好了,张太医,我听将军府的下人说,楚将军一个时辰前就取了天山雪莲,去救同样坠马的相府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