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白坐在会客室沙发上,看了眼对面墙上的钟表,周身气势越来越冷。沈听晚并不在国安局。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听晚姐由领导直接负责,经常被委派做特殊任务,我们没有权限知道的。”而那位直系领导去市里开会,正在回来的路上。裴聿白不得不在这里等待。分针又转过半圈,领导才回来,听他一说,愣了一下道:“最近没有任务给她。”裴聿白闻言脸色更沉,眸中冷得好像冰山。他的预感是对的,沈听晚绝不是因为国安局的任务而离开的。
沈听晚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注意盛任柏看着她奇怪的眼眸。
她只说了一句,就立刻看过去。
只见那人行动谨慎,迅速打开了门锁,片刻后,又转身出来。
但手中一闪,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沈听晚看着他加快了脚步走向渡口,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心中就是一沉。
“他要出海,我们快跟上。”
说着抓起身旁的装备就走。
盛任柏只愣了一下,立刻跟了上来。
他动作飞快,找到了船家,三言两语就租好了船。
“听晚,这艘!”
沈听晚看着那人已经发动船只出了海,立刻跳进盛任柏所在的船舱。
“跟上前面那艘船,不要太近。”
她看着那船走得极快,几乎是转瞬间就成了个黑点,心中满是焦急。
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决不能就这么丢失。
沈听晚满心焦急时,盛任柏站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能跟上的,放心。”
她完全没在意,只随意点了点头。
盛任柏却没有离开,沉吟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眸中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他是敌特?”
沈听晚愣了一瞬,看着他温润坚定的眉眼,实在不忍心骗他,只能含糊道。
“这件事很复杂,等结束后我再和你仔细解释,可以吗?”
她相信,盛任柏能懂她的难言苦衷,也知道此时不是多话的时候。
毕竟他们搭档了这么久,除了这么多任务,互相之间十分信任。
果然,盛任柏对上她恳切真诚的眉眼,眉头虽然皱起,但人却点了点头。
“好,我信你。”
沈听晚心中欣慰,又去看前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她看到那船越来越清晰。
而远处正矗立着一艘熟悉的渔船。
沈听晚心一颤,接着猛地扬了起来。
她几乎确定,那个敌特,就是要到这艘渔船上传递情报。
因为这艘渔船,就是沈听晚被绑架的那艘。
沈听晚避着船夫,隐去了这点,只和盛任柏说看趋势那人要去这船上。
盛任柏没有多问,立刻同意了她的猜测。
“我们也去渔船!”
……
另一边,国安局。
裴聿白坐在会客室沙发上,看了眼对面墙上的钟表,周身气势越来越冷。
沈听晚并不在国安局。
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
“听晚姐由领导直接负责,经常被委派做特殊任务,我们没有权限知道的。”
而那位直系领导去市里开会,正在回来的路上。
裴聿白不得不在这里等待。
分针又转过半圈,领导才回来,听他一说,愣了一下道:“最近没有任务给她。”
裴聿白闻言脸色更沉,眸中冷得好像冰山。
他的预感是对的,沈听晚绝不是因为国安局的任务而离开的。
是为了董毓情那伙敌特。
裴聿白心中一沉,明白了昨晚她眸中的坚决是什么意思。
沈听晚要自己去处理那伙敌特!
裴聿白想到这,猛地攥紧了手,心头升起一丝愤怒和不甘。
为什么不告诉他?
沈听晚难道连他都不信任吗?
裴聿白强压下心中情绪,问:“有没有办法能联系到她。”
领导沉默。
裴聿白心头一沉,刚想告辞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
“听晚的搭档盛任柏呢,怎么没见到他?”
领导也是一愣,扫视了一圈确实没看见他的身影。
他按了内线电话,片刻后,裴聿白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盛任柏去了东边渡口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