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整天都骂江微月是害人精,死了都不肯安分。江父瞪了她一眼,警告她死者为大,女儿又因为这件事而生着病,她还在这里添乱。江母愤愤不已,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房间里,林禹州一边用酒精给她擦拭着手腕,一边又用手抚摸她的额头。直到深夜,江微月才缓缓醒来。“水……”一旁的林禹州连忙扶起她,给她递了一杯水。喝完水后,她眼眶又是一红,猛地抓住眼前人的衣袖。“禹州,我梦到妹妹了……”“她说她好痛,问你为什么要打断她的腿?妹妹死之前,你们究竟还对她做了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当陆之越说要剖腹取珍珠项链时,是林禹州打断了她的腿,断了她最后的生路。
所以拿他来开刀再合适不过了。
一抹恨意的笑悄悄浮上嘴角。
在安葬完“妹妹”的遗体后,她回去后就一病不起。
高烧不退不说,嘴里整天喊着“江微月”三个字,江父江母头疼不已。
江母整天都骂江微月是害人精,死了都不肯安分。
江父瞪了她一眼,警告她死者为大,女儿又因为这件事而生着病,她还在这里添乱。
江母愤愤不已,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房间里,林禹州一边用酒精给她擦拭着手腕,一边又用手抚摸她的额头。
直到深夜,江微月才缓缓醒来。
“水……”
一旁的林禹州连忙扶起她,给她递了一杯水。
喝完水后,她眼眶又是一红,猛地抓住眼前人的衣袖。
“禹州,我梦到妹妹了……”
“她说她好痛,问你为什么要打断她的腿?妹妹死之前,你们究竟还对她做了什么?”
毕竟在姐姐的记忆里,只知道她被送入了监狱,然后就死了。
似乎想到了过往的残忍回忆,男人的脸惨白如纸,死死握住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他还是带她来到了郊外别墅。
刚一进门,一个人影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可怜巴巴道。
“禹州,你终于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男人身体一僵,连忙推开顾沫,慌乱的看向她。
“茉茉,你听我解释……”
顾沫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别的人,她止住哭泣缓缓抬眼,率粥那双红透透的眼眶,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
下一秒,她僵硬在了原地。
这张脸她在手机上,照片里见过无数次,可真当亲眼看见时,还是不由的自卑,正主永远是正主,她这个替身再怎么像,都比不上她半分。
江微月眯起眼睛,光顾着收拾三个竹马了,还忘了这个女人。
她故作疑惑的开口:“禹州,她是谁,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林禹州连忙解释。
“茉茉,她是你消失那几年,我们找来的替身,不过你放心,如今你也回来了,我立刻让她离开!”
说完便朝一旁的佣人示意,让她们下去给顾沫收拾衣服。
顾沫垂在身边的手悄悄攥紧,眼里闪过一丝妒忌。
她心里冷笑一声,不知是在笑林禹州的薄凉,还是在笑顾沫的可怜。
不过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顾沫这个人。
她悄悄掐了自己的手,再次抬眸时,眼眶微红,眼角的泪要流不流。
“禹州,我做的那个梦里,妹妹还跟我说当初顾沫诬陷了她好多事,你们全都选择信了是吗?”
林禹州见不得她流泪,连忙抬手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慌张道。
“茉茉,当初我们也是因为听到你被骂,怒气上了头,一时间没想到那么多。”说完,他眼神一冷,看向一旁的顾沫。
“来人,把她丢进蛇窟里喂蛇。”
简单一句话,就结束了一个替身的命运。
顾沫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揪住他的裤脚,一如她当初求饶的模样。
可男人还是那么阴狠,直接让佣人堵住顾沫的嘴,把人拖了下去。
江微月低着眸子,掩盖下眼里的讽刺。
男人以为她是在害怕,便揽住她的肩膀就要扶她上楼,可在下一秒就顿住了脚步。
她抬眼望去,一滩血迹就这么直晃晃的闯入她的眼睛。
这是她上次被打断腿时,遗留下来的血迹,到现在都没有人去清理。
“茉茉,不要看!”
他下意识的就要来挡住她的眼睛,可她侧身一躲,指着那滩血迹道。
“这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