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是吧?”“是。”“薛小姐说,请您到停车场去等,司机在那边,她和陆总马上就到。”时泞心中焦躁,却也不好多说。她一路往停车场去,想给陆治学发消息,又怕引起他警惕,只能反复打开聊天框,犹豫不决。到了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了送他们过来的司机。“时助理,上车等吧,陆总和薛小姐还没到。”时泞点了下头。因为是熟人,她的警惕心也就放松了点。坐进车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为何,困意却上来了。不是一点点来的,是忽然来的。
裴宴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内室。
时泞略失神地从休息室出来,头晕目眩的感觉都被羞耻感冲刷淡了。
半小时前,在楼下对劈腿的男友表深情,半小时后,又贸然出现在他的休息室,左右逢源,毫无立场。
裴宴嘲讽她想脚踏两条船,她有口都说不清。
拖着麻木脚步下楼,时泞随便找了个僻静处。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却还得等陆治学打款。
讽刺的是,明明是她自己的钱,拿来救外婆的命,还要这么曲意逢迎,低头做小。
刚要坐下,远远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不久前,就是这个刘总几口黄汤下肚便对她动手动脚,陆晓曼才动了歪心思。
那晚要不是她跑了,遇到裴宴,恐怕,已经沦为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时泞此刻无心再去装孙子,不等人靠近,她转身就走。
“时小姐?”
身后,刘总还不死心地叫了她一声。
时泞头也不回。
薛琳宣从楼上下来找陆治学,正巧,看到不远处时泞仓皇而走的身影,再一看,原来是后面有条肥头大耳的豺狼。
她认识这人,姓刘,出身不怎么样,生意倒做得不小,只不过人品太恶劣。
至于时泞……
今天带时泞出来,本来就是冲着裴宴去的,但心里也没抱大希望,毕竟裴宴水火不进是出了名的,进了场,她想着干脆推给一向对美色来者不拒的应承禹算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应承禹竟然想把人让给裴宴。
可惜大好的机会,时泞却太蠢。
一点用处没派上。
那么个大美人,又清纯干净,放在陆治学身边,她并不放心。
这个姓刘的也算有点家底,目前还有合作价值。
这么一想,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刘总?”
……
时泞本想先走,可这里离市区太远,没有车寸步难行,加上陆治学的钱还没打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休息处徘徊等待。
不多时,有人过来找她。
“时小姐是吧?”
“是。”
“薛小姐说,请您到停车场去等,司机在那边,她和陆总马上就到。”
时泞心中焦躁,却也不好多说。
她一路往停车场去,想给陆治学发消息,又怕引起他警惕,只能反复打开聊天框,犹豫不决。
到了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了送他们过来的司机。
“时助理,上车等吧,陆总和薛小姐还没到。”
时泞点了下头。
因为是熟人,她的警惕心也就放松了点。
坐进车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知为何,困意却上来了。
不是一点点来的,是忽然来的。
到底进职场两年,时泞猛地惊醒,想要起来,却发现浑身瘫软。
香水有问题!
窗外,有脚步声传来。
接着,车门就打开了。
她撑开眼皮一看,来人竟然是先前看到的刘总,登时,浑身冰凉。
男人一看她好好儿地躺在那,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意。
“小赵,把窗户开了,散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