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虎见奶奶扫帚来的,飞快的跑。爷爷奶奶就是偏心眼儿,每次有事都只逮着他出气。刚明明是小叔带着他们一起偷听的,被爷爷奶奶发现挨打就只追他。真是太偏心了,明明大家都一起的,凭什么只打他,不打小叔和大哥。老二果然不得人疼,不像小叔是老幺儿,大哥是长孙。命苦的老二就是老黄牛,干的最多吃的最少,起的最早睡的最晚。院子里一时鸡飞狗跳起来,其中一个女人眼珠子溜溜转,“小三,平时见你不声不响没想到本事这么大。
顾佑安到家就见一家老小坐在院子里,一个个目光都齐齐刷刷地看着他,眼中带着炙热和狂喜贪婪等。
“你们怎么了?”上一天工还不休息,天色不早了。
“三叔,你真的喜欢沈知青吗?
沈知青真的给你买了大白兔奶糖吗?
三叔,你能给我吃一颗奶糖吗?
我问奶她都不给我,说是沈知青买的,不能随便动。”
“你个臭小子,让你别说出去,你还说那么大声。”顾母急得抄起tຊ扫帚就打。
顾家住在村中间,房子两边都有人,家里发生点什么只要声音大点,两家就知道了。
三虎见奶奶扫帚来的,飞快的跑。
爷爷奶奶就是偏心眼儿,每次有事都只逮着他出气。
刚明明是小叔带着他们一起偷听的,被爷爷奶奶发现挨打就只追他。
真是太偏心了,明明大家都一起的,凭什么只打他,不打小叔和大哥。
老二果然不得人疼,不像小叔是老幺儿,大哥是长孙。
命苦的老二就是老黄牛,干的最多吃的最少,起的最早睡的最晚。
院子里一时鸡飞狗跳起来,其中一个女人眼珠子溜溜转,“小三,平时见你不声不响没想到本事这么大。
以后和沈知青结婚别忘记你二哥二嫂。”
“就是啊小三,和大嫂说说你是怎么认识沈知青的?她为什么给你买衣服和吃食?”
顾大哥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这个病秧子弟弟,“不错,没想到我们兄弟几个最有本事的居然是三弟。”
吃软饭何尝不是一种本事,他要是在年轻过十岁他也倒追沈知青了。
顾学
顾小四也走到顾佑安身边,手搭在他肩膀,说道:“三哥,沈知青给你买那么多东西,有没有给你钱?
最近你侄女没奶吃饿的哇哇哭,你借我点钱我去买奶粉。”
顾佑安拍掉他的手,这个小弟因为是老来子,被宠的不成样子。
吃喝赌打女人他全占。
“你要真为侄女好就对弟妹好点,别打她小侄女就有奶喝了。”他有时候严重怀疑小侄女的奶是被这丫的喝掉的。
顾家四兄弟,三个已经娶妻,家里的房子就按着顺序扩建的。
顾大哥和顾二哥住一排,顾佑安和顾顾小四住一排。
土房子不隔音,人家夫妻在房间做点什么事隔壁房都能听见。
一般人都会声音小点,但顾小四没脸没皮,恬不知耻,每次都闹出很大的动静。
说来顾小四算是他的媒婆,要不是前天晚上他们夫妻闹得太大声,他被迫听墙角有点厌烦这个世界,才想着出去走走。
走到半道上他察觉到空气中能量流动,顺着能量波动他才认识了沈舒月。
两个异类相撞,天雷地火,顾佑安觉得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同类,他觉得他在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孤零零的。
大家长顾长根问道:“三儿,你和沈知青怎么回事?”
“就是男人喜欢女人那么回事,我在追她,她还没答应。”
“那她怎么给你买这么多东西?”
“我帮她做了一件事,这是谢礼,娘,你把衣服给我,布留着你和爸一人做一身衣服,糖给几个侄女分几块,剩下的留着你和爸吃。”
顾小四听到人还没追到手失望极了,后听到分糖急忙说道:“娘,分糖我家也有份,别漏了。”
顾二嫂满眼看不上这个好吃懒做的小叔子,“你家娃才两个月不到,分糖也不能吃。”
顾小四反击道:“她不能吃她爸能吃啊!这是我家乖女孝顺给我的。
娘我家的娃小是不是能多分几颗糖。”
三虎拉着顾小四的手腕,说:“四叔,我比你小,是不是也能多分几颗糖。”
“你拉小叔也没用,又不是小叔分糖,而且小叔是领你妹妹的那份糖。
你和你妹妹比那个大那个小?”
三虎对着顾四叔做个鬼脸,“四叔你就是自己贪吃,才拿妹妹做借口。”
“臭小子……”
松林大队。
毛勇下工回到家,就见家里的气氛十分沉重,父母俩坐在堂屋里不言不语,神情悲痛,伤心欲绝。
家里出事了?
难道是二弟和三弟出事了。
肯定是,不然父母不会这样深受打击。
他没有上前询问父母,而是问一直在家的女儿:“你爷爷奶奶这样多久了。
你二叔三叔一直没回来吗?”
小草想着下午得到说消息,心中无限喜悦,脸上难得多点高兴的表情,她摇摇头说道:“爷说二叔三叔被豺狼虎豹吃了,尸骨都没留下,很凄惨。
奶去找了隔壁大队的老姑婆,老姑婆说二叔三叔这辈子欠下太多孽债,已经被天收去还债了。”
毛勇闻言背后一凉,老姑婆在他们这一圈很有威望的,是一个有大本事的,只是现在外面闹封建迷信闹的太厉害,她已经很少出手了。
她说弟弟没了那就真没了。
“你娘呢?”
“找弟弟去了。”
半夜的松林大队。
毛二毛婆子俩带着一个匣子来到一处房屋面前,轻轻敲七下门。
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穿戴整齐的老太太,老太太满头白发,一双凹陷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敢直视。
“来了,进来吧!”
毛二和毛婆子跟在老太太身后进去。
老太太走到后院,拉开地窖的门往下走。
身后的毛二和毛婆子心里很害怕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去。
“在这里就怕,怎么在外面做伤天害理的事一点都不怕呢?”
老太太又拉开一道门,她举起手中的火把,大步走进去。
这个房间,毛婆子也是第一次来,只见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神像,符纸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器具。
毛婆子脸色苍白,心里害怕极了,双手紧紧抓住匣子,双腿发颤,但想着两个找不到尸身的儿子,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老太太把夫妻俩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果然,最狠的永远都是女人。
好多年没有外人走进这个房间了。”
毛婆子听到这话差点吓尿,脸比刚更白了,双眼惊恐。
“东西带来了吗?”
“老……老姑,都在……这里。”
“嗯!”
老太太接过东西开始准备,毛婆子走到一个空旷的角落缩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老太太才对着两人说道,“成了,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他们就会结成阴亲,但在这四十九天内,你们必须看着别让女娃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一旦女娃结婚,法事就会反噬,大家都别想好过。”
毛二和毛婆子点点头,“老姑你放心,那个小娘皮家里眼高于顶,不会那么快结婚的。”
“希望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毛婆子也没那么害怕屋里的摆设了,她掏出准备好的钱,“老姑这是钱。”
老太太接过,“行了,你们快走吧。”
等人离开,老太太才坐到煤油灯前一张一张的仔细数了两遍,才按开一个按层,把钱放进去。
这里存的都是她的养老钱,有了今天做的这一单,她未来几年都可以不用在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