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在周宴生眼里,我跑这里是来宣誓主权的?合着三年来的尽心尽力,都没让他了解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别人的误解和指责我都无所谓,但周宴生不行。深吸一口气,我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坚定。“周总,我尊重您的选择,也一直按您说的做了。”“今晚确实是接到电话,对方声称您醉了,需要人来接您回家,我才过来这里。”“我并没有欺负任何人,也没和任何人产生任何误会。”“如果您真的认为我做错了什么,请您直接指出来。”
我愣住。
三年,周宴生头一次对我说出这样直接且不留情面的话。
我的位置他清楚我也清楚。
但当着旁人的面这样说出来,我心底像是突然长了根刺。生淋淋的疼。
只是我向来沉得住气,就算心中五味杂陈,面上也还是保持宁静。
“周总,您误会了,我没有欺负任何人。”
解释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周宴生明显不信我。
梅瑰见状,连忙上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再看又消失不见。
就当是我看错了。
她语气里都是对周宴生的依赖。
“宴生哥哥,你别怪南兮姐,她只是......只是对我有些误会而已。”
说完低下头,那样子,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还不敢说的模样。
周宴生目光更冷了,紧紧的盯着我,带着防备,又像是要看穿我。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南兮,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人!你做的事,太让我失望了!”
眼眶有些发热。
我做了什么事?大半夜累得要死要活,为了个电话就跑那么远来接他,我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在周宴生眼里,我跑这里是来宣誓主权的?
合着三年来的尽心尽力,都没让他了解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别人的误解和指责我都无所谓,但周宴生不行。
深吸一口气,我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坚定。
“周总,我尊重您的选择,也一直按您说的做了。”
“今晚确实是接到电话,对方声称您醉了,需要人来接您回家,我才过来这里。”
“我并没有欺负任何人,也没和任何人产生任何误会。”
“如果您真的认为我做错了什么,请您直接指出来。”
没做错事情的情况下,我当然理直气壮。
只可惜,我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周宴生。
他薄唇一动,说出来的话足以击溃我所有防线。
“你来到这个地方,出现在玫瑰面前,就是最大的错误。”
我当然没能把周宴生接回家,实际上,就算接到他,我也不知道能把人送哪里去。
这几年我们两住在一起,就住他公寓里,今天才收拾干净,像是没住过人的新房一样。
那是给那小姑娘留的,他肯定不乐意我再去。
至于我家,乱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又一向不喜欢住酒店。
总不能把人扔办公室去,这老大一个总裁,面子总归要给他留的。
幸好,这难题没交到我头上。
吹着夜风回了家,估计是白天搬家太累,脑袋昏昏沉沉的。
估摸着睡一觉就好了。
铃声响了好久才把我叫醒,我才点了接听,周宴生不耐烦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
“你还上不上班了?扣半天工资,半小时内来办公室见我。”
整个身体疼得像是散架一样。
头晕脑胀,眼皮千斤重。
比这更难受的是鼻塞也有点严重。
下午还有个远洋视频会,对方是我接洽了很久才谈下来的合作商,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没办法参会的。
拿出手机拨通同事电话。
“杨助,帮我买点感冒药回来,放我办公室就行,我马上来要用。”
鼻塞的声音已经很明显,对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语气不屑。
“南兮姐,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忙啊,没空给你买药,你不是就住公司边上?你楼下就有药店,自己顺路去买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