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秦爵突然分不清自己要找的是谁。是那个记忆中深爱的叶婉谣,还是一直用着叶婉谣的脸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林雪漫。他好像一下子就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紧拧着眉。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敲响。秦爵眸色亮了瞬,居然有一瞬觉得是叶婉谣回来了。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不觉间怀揣着颗期待的心开了门。可看见来人后,眼中的那抹希冀立刻消失了。门外站着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礼貌地问:“请问这里是叶婉谣小姐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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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手机砸落在地,摔出的裂缝像是某颗心上陡然出现的裂痕。
秦爵眼神呆滞,更觉自己从没这么讨厌过看到那张脸。
直到主持人说打捞工作还在进行时,他才回过神夺门而出。
湿冷的江风像是带着刀子,刮在脸上如同剃肉。
即便已经过了十点,熙南大桥上还是聚集着不少人。
他们各个朝漆黑的江面伸着脑袋,似是在用肉眼帮忙搜寻。
秦爵才一下车,双腿就好像被几十米外的狼藉定住了。
路边停着两辆警车,地上拖着急速拐弯的轮胎印,尽头是一个被警戒线圈住的围的缺口,下面便是深不见底的临江。
秦爵紧绷着唇线,没有去看,而是按照定位走向对面。
一个被摔碎了的手机静静地躺在人行道上,表面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雪。
他怔在原地,脑子里闪过自己在这手机里设置定位的画面。
一阵风迎面吹来,耳畔好像又想起了叶婉谣那句话。
“如果我去了地狱,你还能找到我吗?”
这一瞬,秦爵只觉自己的心好像被生生挖出了胸膛,那种空荡感伴随着慌乱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夜渐渐深了,人群慢慢散去,打捞的船也慢慢朝下游搜寻。
只有秦爵一个人还站在桥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桥面。
他缓缓收紧了手,任由手机屏幕的玻璃碎片刺进掌心。
这时,两名民警走了过来,见他还站在这儿,不由诧异:“先生,请问您……”
他话还没说完,秦爵突然问:“还没找到吗?”
闻言,民警愣了愣,而后立刻反应过来:“您是司机的亲属?”
秦爵眸色渐暗,嗯了一声。
民警叹了口气,目露同情:“江中暗涌多,打捞工作确实有些难度。”
秦爵唇线动了动,没有说话。
良久后,他转身走了。
望着那冷漠却又透着落寞的背影,两名民警疑惑地相视一眼。
直到漆黑的天变成了深蓝色,最后泛出一丝鱼肚白,秦爵才走回了家。
没有关的电视在播放着广告,但整个屋子就是弥漫着一种从来没人住过的沉闷。
秦爵直接走进了书房,将书架上的纸盒拿了下来。
一张张照片纪录着他怎么把“林雪漫”变成“叶婉谣”,把仇人变成自己的爱人。
他看着林雪漫的照片,喉结滚动了两下后缓缓将照片攥成一团。
“我会找到你的。γβ付費獨”
可这一刻,秦爵突然分不清自己要找的是谁。
是那个记忆中深爱的叶婉谣,还是一直用着叶婉谣的脸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林雪漫。
他好像一下子就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紧拧着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敲响。
秦爵眸色亮了瞬,居然有一瞬觉得是叶婉谣回来了。
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不觉间怀揣着颗期待的心开了门。
可看见来人后,眼中的那抹希冀立刻消失了。
门外站着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礼貌地问:“请问这里是叶婉谣小姐的家吗?”
闻言,秦爵蹙了蹙眉:“是。”
女人立刻将纸袋递给他:“是这样的,上个月叶小姐在我们店里定制了一套西装,约定好是昨天下午来拿,但我们联系不上她,所以就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