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给灭了!”陆衍被这该死小妖精的热情,点燃了内心的欲望。突然推开她一些,反客为主的一手捏着她后颈,带着失控的热烈,强势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她的唇就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花朵,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顾晚宁被他霸道强势的吻吻得喘不上气,骤然被他推倒,压在沙发上,脑袋嗡嗡嗡的响,立马双手撑着他胸口,正想说话,突然又被他堵住了嘴:“唔……我……”她很想说,自己只是亲他一下,没想跟他发生关系,这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你可以再去仔细看一遍。”
她立马回屋,拿出抽屉里的合同仔细看了遍,在第二页看到了,所以,下面那个加粗加大字体的十万奖金,是障眼法?
他要不要这么坏?顾晚宁都要被气出内出血了……
“一万块里只有十个一千块,一个月有三十天,像你这么不听话,三年结束,不知道你会不会反给我一百万?”陆衍挑眉看着她问。
“陆衍!!”好想骂他狗男人啊啊啊,他怎么会这么狗?
“出去吧,钱会从月薪里扣。”他语气散漫平缓,说的漫不经心。
顾晚宁盯着他那张帅脸,咬牙,紧攥着拳头……她再也不相信这个男人了!
好半晌后,她不得不冷静下来,合同已经签了,不能在他这里钱没挣到,还反欠他几十万吧?
她和妈妈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昨晚还说不会跟她生气,说她没格局……反手就把她往死里坑,不要脸……
为了能出去,又不想扣钱,顾晚宁忍下恼怒,坐到他身边,窘迫的抬手,放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哄着问:
“陆老师,你今天做了几台手术?累不累?我给你捏捏——”
见他不说话,她又讨好的说,“陆老师,你上班时的样子好帅好酷啊,你没看那群高学历女实习生,都被你迷成智障了。”
陆衍转眸瞟了眼她,轻笑,“帅?不是说我老吗?”
“我、我那是说你有男人味,你是我见过最帅,最俊美,最有气质,最有魅力的男人了,在工作上那么厉害就算了,在床上也那么厉害……”
嘴太快,最后一句心里话说出来后,顾晚宁怔愣了下,后悔,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在床上也很厉害?”他挑眉问。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嗯。”
“那你还想要吗?”陆衍勾唇,睨着她故意问。
“……”顾晚宁听到他的话,雪白的脸瞬间泛红,抬起清澈纯净的眼眸,紧张看着他,摇头也不是,不摇头也不是,他不会是想——
“讨好你的周明宇去吧,别在我跟前假惺惺的,我是你想亲近就能亲近的?”陆衍一手挥开她的双手,俊脸幽沉,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鄙视。
顾晚宁知道他说的是反话,要是这会儿真走开了,估计不出两天,她的一万块要被扣完!
如果亲他一下,他心情会不会变好?
身子突然前倾,搂住他脖子,要去吻他的唇,陆衍却冷漠别过脸,她的唇落在他脸颊上。
男人转头,看着她的眸光死寂幽冷,还带着一抹冷厉警告!
顾晚宁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但并不打算移开,柔软的身体再压去他坚硬的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努力克服心里的紧张与恐惧——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精致。
皮肤白皙干净,眉目深邃冷锐,相貌轮廓清冷又极完美,鼻子高挺,连睫毛也又长又翘,浓密优雅,他双眸里,有着太多东西,深不见底,不是她能看透的。
之前和他如此近距离时,她根本不敢正眼看他——
“看够了吗?滚下去。”
陆衍脸色沉冷,正要把她从身上扔开,顾晚宁一咬牙,不得不大胆的突然再吻上他性感薄唇,啃咬的毫无章法。
一只纤细胳膊移开他的脖颈,轻捏着他坚硬的胸肌——
陆衍低眸看着这个女人,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顾晚宁双眼轻合着,移开他冰凉的薄唇,从他的下巴亲到了他的喉结处。
轻轻含住。
舌尖羞涩的、试探的抵了一下,再抵了一下,感受到他浑身的僵硬,她大胆的一圈一圈轻轻轻舔舐……
她的这个举动,成功让陆衍震愣住,脑子里似有烟花炸开,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喉间发紧,喉结不受控的再滚动了下。
“女人,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给灭了!”陆衍被这该死小妖精的热情,点燃了内心的欲望。
突然推开她一些,反客为主的一手捏着她后颈,带着失控的热烈,强势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她的唇就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花朵,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顾晚宁被他霸道强势的吻吻得喘不上气,骤然被他推倒,压在沙发上,脑袋嗡嗡嗡的响,立马双手撑着他胸口,正想说话,突然又被他堵住了嘴:
“唔……我……”
她很想说,自己只是亲他一下,没想跟他发生关系,这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所以,那个合同有什么意义?
反倒是他一段话,就可以欺压控制她三年。
与虎谋皮,果然没什么好下场,现实的社会又给她上了一课。
某人的手撩起她的白色长裙,扯着里面的贴身衣物。
“唔……”顾晚宁脸色潮红,心头狂跳,双手不自觉的推了推他,突然被他抓着一只手按在头顶!
现在热情激烈的他,跟在医院时的清冷简直判若两人。
贴身衣物刚被他扯到膝盖处,手机突然响起:【烟雨雾里染墨客绣绿惹红尘,小镇路过这夜里却披衣戴印——】
顾晚宁立马推开他一些,大口喘着气,“我、我电话响了,我接个电话。”
不会又是周明宇吧?陆衍脸色微沉,长臂一伸,帮她拿过了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继父?
他没多问,手机丢在她起伏的胸口上,他只知道她家很穷,从未关心过她家具体情况,她亲生父亲和母亲离婚了?
顾晚宁拿起,按了接听:“喂……”
“死丫头你过来了没有?今晚你要是敢放我鸽子,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电话里的男人咆哮怒叫,他已经和殷少到餐厅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