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嫣是她的表妹,她唯一的亲人。更是她将文思嫣带入这一滩浑水里,她心中亏欠,自然不能不关注她的死活。秦厉珩却像是抓到了沈如鸳的七寸,笑着上前环住她。这次沈如鸳没有推开。他满意的笑了,将头埋在沈如鸳的颈窝,深深呼吸闻着她的味道。良久,才低声喃喃道:“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她安然无恙。”秦厉珩感受到沈如鸳的气愤,看到她攥紧的手和颤抖的身子。他听到沈如鸳压着愠怒,道:“你这是威胁!”
此话一出,沈如鸳眼眸一颤,掩在袍下的手猛地攥紧。
秦厉珩怎么能这样卑鄙,竟拿文思嫣威胁她?!
“你要对她如何?”
沈如鸳看着他,用阴沉的眼眸来掩盖自己心中的不安。
却见秦厉珩勾起唇角,露出抹邪佞的笑。
“如鸳,你的表妹,人在京城,却心系江南……”
他将那封信递给沈如鸳,笑着说:“多亏了她惦记你,写了这信,不然我还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呢。”
沈如鸳看着秦厉珩眼中的疯狂,再不能强装镇定,愤怒道:“你对她做什么了?!”
文思嫣是她的表妹,她唯一的亲人。
更是她将文思嫣带入这一滩浑水里,她心中亏欠,自然不能不关注她的死活。
秦厉珩却像是抓到了沈如鸳的七寸,笑着上前环住她。
这次沈如鸳没有推开。
他满意的笑了,将头埋在沈如鸳的颈窝,深深呼吸闻着她的味道。
良久,才低声喃喃道:“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她安然无恙。”
秦厉珩感受到沈如鸳的气愤,看到她攥紧的手和颤抖的身子。
他听到沈如鸳压着愠怒,道:“你这是威胁!”
秦厉珩轻笑:“我不在乎……”
他极为珍重地拥住了沈如鸳,话语之中是强压下的苦涩。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沈如鸳听着他疯狂的话,手攥得更紧。
她浑身都在抖,心里都是气愤与难堪。
甚至此时秦厉珩的靠近都让她觉得恶心。
沈如鸳想不通,秦厉珩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这幅疯狂,偏执,甚至不惜用别人的性命来威胁人的模样。
可想到文思嫣……
沈如鸳不得不答应下来:“好。”
她闭紧了眼,掩盖住眸中的绝望,道:“我跟你回去。”
秦厉珩立刻绽出笑容,将沈如鸳抱得更紧。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个人,你还是爱我的……”
爱吗?
沈如鸳无声苦笑,只觉秦厉珩真是自欺欺人的一把好手。
她的心早已随着那香囊坠入崖下,再提不起一丝关于爱的兴致。
可是听着秦厉珩的话,她眼前却浮现一双温柔清澈的眼眸。
傍晚,秦厉珩去买马车,让沈如鸳在家里等候。
他不怕沈如鸳会跑。
毕竟文思嫣的性命还在他手中。
沈如鸳收拾好了包袱,站在屋檐下,看着小小的院落,心中无限感慨。
隐姓埋名的生涯不过几个月,可所有最好的时光都在这个院中。
她在这里治愈了一切伤痛,几乎要把这当做家,可——
“幸福原来这样短暂啊……”沈如鸳轻声喃喃,心中无限可惜。
她将房契和身上剩余的银票放在桌上,背起包裹,再抬眸,却望进一双不舍的眼眸。
颜玉恒站在院中,一身朴素布衣,围着披风,却衬得除尘绝世。
沈如鸳好像看见了那天灯市中羞红了脸颊却依旧将花插在她头上的少年。
两人对视,眸中万千情绪,只化作一句:“我知道你有苦衷。”
沈如鸳心中一颤,正要说话,却见他走进,从怀中取出一只海棠。
一如昨晚灯会,俯身替她插在发髻中。
只是这次,他说了一句话:“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