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先按下迟停云的疑问,但显然这位世子殿下现下不能忍受虞颐的无视,径直提着人跃起,不准她再搭理项南。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项南依旧没动。良久才喃喃的说了一句:“可惜,以后我不能给你酿酒了。”那边,迟停云心里涌动着,一股不足以为外人道的愤怒。烧得他心头,脑子,哪哪都不舒服。直到回了客栈,迟停云“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把虞颐扔到了床上。他一掀衣袍,坐在了桌边,眼神沉沉的望着床上的人。“说吧,怎么回事?”
她拦了一下迟停云的动作,对着项南道:“你要保重,注意身体。”
闻言,项南微微勾唇:“你也是。”
望着虞颐担忧的眸子,项南忽然觉得这半年来虞颐真的变了。
变得更加鲜活,更像个真正的人了。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阵,然后叹息着说:“其实我一直在后悔,如果我在你对主子动心的时候阻止了你,会不会你的下场不至于这么……惋惜。”
不等虞颐回应,搭在腰上的手骤然一紧。
迟停云的声音突然低哑,带着不可名状的怒意和惊疑:“你居然喜欢霍惊慕?”
这种兴师问罪的语气让虞颐眉头一皱。
她企图先按下迟停云的疑问,但显然这位世子殿下现下不能忍受虞颐的无视,径直提着人跃起,不准她再搭理项南。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项南依旧没动。
良久才喃喃的说了一句:“可惜,以后我不能给你酿酒了。”
那边,迟停云心里涌动着,一股不足以为外人道的愤怒。
烧得他心头,脑子,哪哪都不舒服。
直到回了客栈,迟停云“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把虞颐扔到了床上。
他一掀衣袍,坐在了桌边,眼神沉沉的望着床上的人。
“说吧,怎么回事?”
虞颐沾了床后,登时就觉得身上处处都泛着酸疼。
她缩在床上眼睛开始迷糊,嘴里无意识的说:“世子殿下想问什么?”
“问你是不是喜欢霍惊慕!”迟停云气得眼里都要冒火。
他简直不可思议极了,难道这人是受虐狂吗?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残虐无道的人?
虞颐慢吞吞的回答:“以前是,现在不是。”
听着她坦然的语气,迟停云那高涨的怒火又悄无声息的消了下去。
“这还差不多。”他嘟囔,“喜欢他简直瞎了眼。”
迟停云兀自说了嘀咕了一阵,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
她怎么以前会喜欢呢?霍惊慕哪点好了?
新怨旧恨一同涌上,迟停云想要二审“疑犯”,却见床上的人呼吸轻缓,已经睡了过去。
看着虞颐安安静静的模样,迟停云那些不如意在几个吐息间散了。
夏日的夜晚过得快,天刚刚泛白,虞颐便睁开了眼。
这一觉难得睡得好,朱砂泪也没有像往常折腾她。
可她刚一坐起身,余光就瞥见床头趴着一个人。
——正是桀骜高贵的世子殿下。
虞颐一动,迟停云就醒了,眉间都是倦意。
见她醒来,迟停云挥了挥手,示意虞颐下床:“让我睡睡。”
边说着,就边往床上爬。
昨夜他原本打算去连星屋里对付一宿,谁知他刚出门,虞颐便哼唧了起来。
他过去一看,只见虞颐额上满是冷汗,显然痛苦极了,但是这人又倔得慌,痛得要死要活都不吭声。
迟停云心一软,便留了下来,不断的给她渡气止疼。
这一折腾,就是整整一晚,直到天将亮虞颐才安生下来,倒是把他累得够呛。
迟停云手长脚长,这床又逼仄,他一上来虞颐就没了地下去,登时堵在了床上。
她推了推已经闭眼躺平的男人:“劳驾,让让。”
迟停云困得发晕,起床气也起来了。
他一把抓住了在身上作乱的手,微微一使力把人按在了怀里。
“我照顾了你一晚上,听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