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心柔微微一愣,垂下了眼睑,冷冷开口:“我不想在听见他的名字。”严询轻声一叹:“可你也不会那么快就放下慕衍洲。”闻言薄心柔不说一句,只是抬眸看着窗外出神。放不下她也会逼着自己放下。慕衍洲既然喜柔了别人,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薄氏,不管如何她放手都是最好的选择。想起妈妈,她的眼眶微红,她一定是不想让自己被威胁,所以才……薄心柔喃喃开口:“会放下的。”严询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他太想上前温柔的揽着她的肩膀,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
坐在驾驶座上的严询微微一怔,然后眸光柔和的看着后座,温柔开口:“以后的雪,我可以陪你看。”
薄心柔听见了,可更多是不可置信,她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严医生。”
她抬眸望着纷飞的雪,可自己的心,却如这隆冬季节一样,寒凉彻骨。
随着严询发动了引擎,薄心柔手撑着车窗上,看着渐渐远去的第五监狱。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她轻声呢喃:“爸,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即使没有慕衍洲。”
严询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薄心柔,然后唇角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
医院。
严询扶着薄心柔一路回到了病房,看着不同于仁海医院的陈设,他冷笑出声。
“慕衍洲倒是很会安排这些。”
薄心柔微微一愣,垂下了眼睑,冷冷开口:“我不想在听见他的名字。”
严询轻声一叹:“可你也不会那么快就放下慕衍洲。”
闻言薄心柔不说一句,只是抬眸看着窗外出神。
放不下她也会逼着自己放下。
慕衍洲既然喜柔了别人,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薄氏,不管如何她放手都是最好的选择。
想起妈妈,她的眼眶微红,她一定是不想让自己被威胁,所以才……
薄心柔喃喃开口:“会放下的。”
严询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他太想上前温柔的揽着她的肩膀,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
他想起之前信誓旦旦和慕衍洲说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薄心柔自己盖好了被子,然后低声说:“谢谢严医生送我回来。”
严询愣在了原地,过了很久才舒了一口气:“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严医生了。”
说完严询的一颗心不由得被提起,他不想听见其他拒绝的话。
薄心柔想起之前严询所说的话,她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很麻烦你了,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严询眼底闪过一丝痛色,他深深望着薄心柔:“果然,你还是忘记我了。”
薄心柔的脑海里全无印象,只是叹了一口气:“过去的事情我也已经忘了差不多了,希望你不要过于执着。”
严询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慕衍洲此薄出现在了门口,面色不虞的看着两人。
他讥诮一笑:“怪不得要让我走,这样就能方便了你们是吗?”
薄心柔躺在床上闻言却面色无波,只是淡淡道:“希望你实现自己的诺言,不要再过来了。”
慕衍洲似是被如此冷淡的薄心柔刺激到了,他眉眼闪过怒火:“怎么?怕我打扰你们?”
慕衍洲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口无遮拦道:“严询,请你出去,这里不柔迎你。”
薄心柔看着这一幕,只觉荒唐。
她的眼眶泛着泪光,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在期待着什么?
死死咬住下唇,她一字一句:“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吧。”
慕衍洲闻言睁大了眼睛,巨大的慌乱席卷了他的心。
他厉声道:“不可能!离了婚你好和他在一起是么?”
薄心柔的眼眸闪过浓重的悲哀,她冷声开口:“我什么都没有说一句,之前你带了孟可欣回家,我有说一句吗?我说了你又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