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鸢皱眉,她对昨晚之事已经记忆模糊了,顾将军可是受伤了?“谢顾将军关心,鸢儿只是有些口渴。”顾勉之急忙告罪一声:“是微臣失察。”他起身给傅南鸢倒了一杯水。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傅南鸢见顾勉之仍旧是这般谨小慎微,心底有些不适道:“顾将军,不是你的问题,现在也没旁人在,你我之间不必这般生分。”顾勉之将水杯递给傅南鸢,衣袖摆动,露出手腕处的白色纱布,纱布上还有一片鲜红的血迹。傅南鸢接过水杯道:“顾将军,你的手……”
半夜。
傅南鸢是被渴醒的,中药后的燥热也让傅南鸢后背的里衣有些潮湿,很是不舒服。
傅南鸢睁眼便是陌生的环境,转头便看见床榻边顾勉之趴着的身影。
平和的睡颜与以往刚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昏黄的灯光下,傅南鸢突然想伸手摸摸顾勉之的脸。
那张脸今日似乎是格外的好看。
可傅南鸢没抽出自己的手,她发现自己的手被顾勉之紧紧的握住。
低头看去,大手包裹着小手。
她这是算和顾将军牵手了?
许是药效还没褪尽的原因,傅南鸢只感觉有些头晕眼花,感觉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实在渴的厉害,傅南鸢小心翼翼的准备抽出手,刚一动,顾勉之就惊醒了。
“公主殿下。”顾勉之急忙起身。
傅南鸢不着痕迹的将手挪动了位置,有些歉意道:“顾将军,是鸢儿不小心将你吵醒了,鸢儿已经好多了,谢谢顾将军的照顾。”
见傅南鸢要坐起来,顾勉之急忙上前扶住傅南鸢,好让其借力坐好。
顾勉之拿过内侧的枕头,将其垫在傅南鸢的后背处:“怎么醒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离得近了,傅南鸢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傅南鸢皱眉,她对昨晚之事已经记忆模糊了,顾将军可是受伤了?
“谢顾将军关心,鸢儿只是有些口渴。”
顾勉之急忙告罪一声:“是微臣失察。”
他起身给傅南鸢倒了一杯水。
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傅南鸢见顾勉之仍旧是这般谨小慎微,心底有些不适道:“顾将军,不是你的问题,现在也没旁人在,你我之间不必这般生分。”
顾勉之将水杯递给傅南鸢,衣袖摆动,露出手腕处的白色纱布,纱布上还有一片鲜红的血迹。
傅南鸢接过水杯道:“顾将军,你的手……”
闻言,顾勉之急忙拉下袖子,挡住手腕处的伤口:“公主不必忧心,小伤而已,公主快些喝了水,再睡一会儿吧,现在还早。”
傅南鸢低头喝水,眼睛却还是一直停留在顾勉之用衣袖遮住的手腕处。
小伤吗?可是明明血液都浸染纱布了,怎么会是小伤呢?
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傅南鸢努力回想昨晚,她只记得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惦记着看花灯,然后吃着吃着,就觉得有些热。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顾将军站了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傅南鸢也想不明白便转移话头问:“昨晚发生了何事?鸢儿怎生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昨夜……”顾勉之想到公主名声险些被玷污,立即跪下道:“是微臣保护不力,让公主中药,受奸人所害。”
傅南鸢见顾勉之又跪下,心底叹了口气。
怎么就说不通呢,刚刚还说不要生分。
“顾将军,你且先起身坐下吧,在宫外,顾将军不必拘礼。”
傅南鸢瞥见一旁的两个药碗道:“顾将军昨夜也中药了,若不是将军,鸢儿的下场难以预料,如此说来,鸢儿还得多谢将军呢,所以将军不必自责。”
“明日一早我便送公主回宫,这件事交微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傅南鸢点头,只是心底还有些担忧。
顾将军胳膊上的伤,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