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释印皱起了眉,顺手拿过药箱:“哪种药膏管用?”我穿好衣服,拿了我想要的药膏便要离开,却被拉住了。“伤在脸上,你自己上药总归是不太方便。”他拿过药膏道:“坐下,我帮你擦药。”“这……这怎么行?”我有些受宠若惊:“您是老板,这种事怎么能让您来……”“我说可以就可以!”霍释印强行把我按坐在凳子上,细心的给我擦起了药。他靠得极近,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钻入我鼻尖。我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把推开他,拼命往后缩
霍释印皱起了眉,顺手拿过药箱:“哪种药膏管用?”
我穿好衣服,拿了我想要的药膏便要离开,却被拉住了。
“伤在脸上,你自己上药总归是不太方便。”
他拿过药膏道:“坐下,我帮你擦药。”
“这……这怎么行?”我有些受宠若惊:“您是老板,这种事怎么能让您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霍释印强行把我按坐在凳子上,细心的给我擦起了药。
他靠得极近,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钻入我鼻尖。
我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把推开他,拼命往后缩,惊恐万分。
霍释印愣住了,顺着我的眼神往下看。
最后停在了胸口处。
那里,挂着一个小巧的翡翠牌。
而牌子上,赫然贴着孙妙音的照片!
他眼神暗了下来。
4
第二天一早,我刚把为孙妙音准备的营养早餐端出来,便见她脸色阴沉的坐在餐桌旁,冷冷的看着我。
我低眉顺眼的把早餐放到她面前,柔声道:“太太,该吃早餐了。”
孙妙音没有开口,只一直盯着我,眼神犹如淬了毒一般,黏在我身上。
我故作不解,关切道:“太太是哪里不舒服吗?”
从她的角度看过来,恰好看到我被烫伤的那半张脸。
过了一夜,伤口非但没有痊愈,反倒出现了溃烂的迹象,表面还渗出了浓水。
孙妙音终于开口了:“你昨晚,见了我老公?”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一脸不解:“我脸疼的厉害,晚上有点发烧,所以睡得很早,怎么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管家对我做出那种事,被霍释印抓个正着,他是绝对不敢跟孙妙音告状的。
果不其然,孙妙音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好了几分,没再多问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淡。
我有意控制着脸上的伤口,不让它恢复,却也不会恶化到留疤的程度。
因为这道伤,孙妙音对我越发信任,平日里吃什么做什么,都会先问过我的意见,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心腹。
而这样一来,便惹怒了她原本的心腹小鸳。
小鸳是孙妙音的贴身女佣,在我来霍家之前,她才是孙妙音最信任的人,基本所有事都交给小鸳去做。
孙妙音虽然多疑善妒,可却极其大方,有什么看腻的护肤品大牌服饰,甚至不喜欢了的珠宝首饰,都能随手丢给身边的人。
我取代了小鸳的位置,那这些福利,自然也就都成了我的。
小鸳恨毒了我,却又不敢在孙妙音面前抱怨,只得暗戳戳的给我使袢子。
比如谎称保姆不识货,让我早上四点起床,从城东跑去城西买最新鲜的菜。
比如使唤我去给后院的狼狗们打扫卫生,欣赏我被狼狗吓得魂不附体的狼狈模样。
再比如大冬天里,不让我用洗衣机,硬逼着我用冷水手洗孙妙音的衣服。
孙妙音虽然信任我,可对于小鸳欺负我这事,却是从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隐隐还有几分乐见其成。
我心中清楚,她这类人,骨子里爱的只有自己,对于别人,哪怕明面上再信任,也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罢了。
作为上位者,她很欣赏我跟小鸳为了争夺她的信任而争斗的模样。
只可惜,我并不打算跟小鸳斗,不管她想出多恶毒的手段,我都照单全收,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