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年想不明白,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的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老同学,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最近研究所的研究院调动,我想知道我的爱人调去哪里了?”“好,给我一点时间,查到就告诉你。”之后,周泽年也叫人四处打听其他研究所的人员调动,看沈淑瑜有没有调过去。可得到的答案是都没有。周泽年收获的也只有无限的失望。日子一天天过去,周泽年如同行尸走肉,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想起过江南了。
“对了,我还想告诉你,我们快准备回美国了。”
周泽年听了她的话,脸色一变:“你真的决定好了?”
江南笑着点头:“承安,之前我们吵架真是多亏了你安慰我,谢谢你,在离开前,我们请你吃饭,你可一定要来。”
周泽年本想说点什么,虽然他觉得照江南和Jane这种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的情况,再加上本来就不是同一个国家,不论是生活差异还是习俗上都发生过争吵,还是离婚比较好。
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想到这,他又将话都憋了回去。
“我会去的。”周泽年回答。
江南又说:“对了,记得把书渝也叫来,人多热闹。”
周泽年说不上是因为江南要离开,还是因为沈淑瑜一声不吭离开的事情,心沉入谷底。
点头答应:“好,我会带她来的。”
说完,就越过两人离开。
江南只感觉脸上一阵风掠过,周泽年就不见了踪影。
她的笑意僵在脸上。
总感觉周泽年对自己不如以往热情了?
周泽年自然不知道江南的想法,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下来。6
他拿出那张离婚申请报告,上面盖着鲜明的红章,写着两个大字——同意!
鲜红刺目,刺得周泽年的眼睛都红了。
或许是屋内太空了,导致堂屋更加宁静,周泽年觉得寂静得有些可怕。
良久,周泽年又抬头,环顾四周,入眼是陌生的一切。
他目光一点点泛红。
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淑瑜这么绝情,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就走了,甚至还要离婚?
为什么?!
他们明明相敬如宾,从不吵架,他有什么问题,从来不和她藏着掖着。
哪怕自己去见江南,她也从来不和自己发脾气,那么大度。
究竟为什么?
周泽年想不明白,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的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老同学,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最近研究所的研究院调动,我想知道我的爱人调去哪里了?”
“好,给我一点时间,查到就告诉你。”
之后,周泽年也叫人四处打听其他研究所的人员调动,看沈淑瑜有没有调过去。
可得到的答案是都没有。
周泽年收获的也只有无限的失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泽年如同行尸走肉,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想起过江南了。
终于,这天,周泽年拜托的朋友回电了,很遗憾的告诉他:“抱歉,我没找到任何有叫沈淑瑜的研究员。”
周泽年有些不能接受:“不可能,依照你的人脉,那些高档的研究所,竟然都没找到人?”
那边沉默一会说:“一般这种情况,她有没有可能去参加秘密项目的研究了?”
周泽年一愣。
朋友说:“我顺着沈淑瑜查下去,发现她的生平,地址,一切都被抹掉了,这种情况只可能是去参加秘密研究了,如果是这样,你父母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泽年眼神黯然,缓缓放下话筒,若有所思。
嘴角一脸苦涩。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最狠心是沈淑瑜。
周泽年略微一思索,正打算回家,电话却又忽然响了起来。
他心怀希望,或许是沈淑瑜,就接起:“沈淑瑜,你在哪里?我不同意离婚,你赶紧给我回来。”
电话那头却响起江南诧异的声音:“承安,你和书渝离婚了?”